是,闻慕词在药谷附近下的毒药,会使虫卵更活泛,会以特定的媒介传染与寄生。
而这媒介便是杀手们体内的剧毒。
一个组织要想彻底掌控手下人,不下毒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们主子是个单纯的傻子。
而能把原著中的谢无祸折磨成那样的人,绝非傻子。
闻慕词便利用了这一点。
长线,既是毒疯子,也是那个杀了毒疯子的人。
相信如今虫卵已经开始繁衍,他身边的人无疑会留下特殊的味道。
这般,敌便不再暗,相反,闻慕词能够利用这点,让自己处于暗处。
“怎么样,我这张投名状,太子殿下还满意么?”闻慕词笑眯眯地看着他,嘴角陷进一个小梨涡,一双亮眸在黑夜中尤其灿烂。
十二岁那年,谢无祸便被封为太子,此后他听过无数人尊称自己。
要么尊敬爱戴,要么不屑嘲笑,要么恶毒咒骂……
他这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情绪,戏谑,又带着些微挑逗,言语中满是:你夸我啊!快点夸我啊!!
他嘴角微扬,溢出笑意:“相当厉害。”
闻慕词嘻嘻一笑,又谦虚起来:“也还好啦~”
“可是……”身后传来纪广的声音,他显然也听完了闻慕词的解释,但有个问题:“他们为何不毁了此处,还要给我们留下居住之所?”
闻慕词:“方才那一幕,你看完后有什么感想。”
纪广一顿,瞬间明了:“恐慌,畏惧。”
“是的。”闻慕词不屑地哼笑一声:“想制造绝对的恐慌,告诉我们——我们不过只是棋盘上的棋子,生或死都由他说了算。”
纪广周身一寒。
“可惜了。”闻慕词笑眯眯的:“太子没有看见那副场景,不会恐慌,这一步就算是他们走错了。”
谢无祸低笑,抬手指向还在收拾屋子,如丧考妣的墨一墨二:“他们呢?”
闻慕词轻啧一声:“该练!”
“你来练?”
“算功劳么?”
谢无祸无奈:“算。”
“行吧。”闻慕词摊摊手,很是勉强,眼中却带着满满的恶意:“就让我好好地练练他们吧。”
纪广心生怜悯:可怜的墨一墨二。
“纪广一起。”闻慕词语气淡淡,并非商量,而是已然决定。
谢无祸:“嗯。”
纪广:“……”
可怜的自己。
“可惜了。”闻慕词眉头又拧了拧,有些发愁:“这个计划有一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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