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子,可惜就是差一些熟练度。”
孔迁看他:“我说,连灼输了。”
于武:“?”
本来闻慕词的武功身手就更好,连灼靠的就是对百步嶝的熟悉,若他能一心一意把人甩在身后,可能就能赢,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三心二意。
好胜心强是好事,但也建立在不误事上才能成立。
孔迁:“倒是能好好给这小子上一课。”
他的目光锁紧闻慕词,心里思忖。
她敢定下赌约,怕也是料定了此,当真是好可怕的心性。
连灼也渐渐慌了,到第四圈时,本来被远远落在身后的人,已然逐步逼近,到第五圈便已追上了他。
闻慕词抬眉,第一次直直迎上他的视线,嘴角一扬,笑得嚣张又恶劣。
他们同时跃下木墙,直奔远处的战马。
战马可不是一般的马,其身躯高大,肌肉虬结,每一寸皮毛下都蕴藏惊人的爆发力,周身是混迹沙场的肃杀战意。
一般人见了战马,定会心生畏惧,生怕马蹄一扬,当场丧命。
令连灼诧异的是,闻慕词没有半分害怕,利落干脆地翻上马背,背脊挺直,一袭红衣的她就好似凯旋的大将军,威风又飒气。
随着一声清喝,战马扬起前蹄,发出一阵嘶鸣,直直奔向箭场。
连灼牢牢追在身后,看向闻慕词的眼神复杂至极。
这人,真的很神奇,很厉害。
箭囊被放在地上,他们需要坐于战马之上,侧身俯腰捡起箭囊,并快速搭弓拉箭,瞄准百步外的铜钱。
这距离,别说射箭,甚至都有些看不清铜钱,要如何射?
闻慕词和连灼却没有半点犹豫,他们几乎同步捡起箭囊,长发在风中簌簌飞扬。
红衣劲装,少年肆意,意气风发。
这一幕相当养眼。
闻慕词搭弓射箭,用力一拉,三石的弓便被轻松拉开,利箭放于弓上,冲着远处铜钱。
骑射,骑射,自是骑着射。
难就难在,准头不定,更别提还是射铜钱,这真的很难。
就连经常训练的连灼都感到棘手,手心满是汗水,心头突突直跳。
铜钱在百步外几乎凝成光点,闻慕词突然夹紧马腹,战马人立而起之际,红衣翻飞如烈旗,箭矢折射着锋锐的寒芒,却也比不过那双眼中的犀利冰冷之色。
下一刻——
“咻——”
众目睽睽之下,利箭射出,直冲铜钱。
闻慕词逼格拉满,看也没看,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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