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军中人多眼杂,却依旧派人来禀报,这说明孟相旬的状况很不好。
他们速度很快,不过两炷香的时间,便到了将军府,一入府便直奔孟相旬的院落。
院中有许多架子,铺着药草,浓郁的药草味钻入他们鼻尖,下人们手忙脚乱,六神无主,一道熟悉的女声从屋里传出,带着颤抖的泣音:“老孟、老孟,孟相旬……没事的,没事的,闻公子很快的,没事没事……”
美眸通红,含着泪意,手足无措地搀扶孟相旬,说是在宽慰他,却是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洗脑,没有半点平日的镇定。
孟相旬身体剧烈颤抖,面色灰白,如何也停不下咳嗽,大把大把的血从口腔溢出,染红一袭青衣,也弄脏了颜锦的衣裙。
他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一错不错地看着哭泣的颜锦,一边咳一边对她道:“对、咳咳,对不起咳咳……”
颜锦:“不要,我不要道歉,你闭嘴,闭嘴。”
“咳咳咳……”
身边是孟相旬的人,他们懂药理,可救治却是完全不可能。
就在一片绝望中, 一道清越的嗓音冷静地响彻屋内:“去准备药材,三钱麦冬,三钱阿胶,两钱白及,一钱夜明砂……”
她说了一长串,一边说,一边大步走向床榻的颜锦两人,身边的下人训练有素,连忙出去熬药。
“公子……”
颜锦声音颤抖的不像话,闻慕词瞥她一眼:“能救。”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是定心丸,让一颗慌张的心瞬间安定下来,颜锦急忙起身让开,闻慕词直接坐于床榻,刷刷几下点在孟相旬穴位上。
咳嗽仍未停,但终是缓了几分。
闻慕词拉过手腕,手指搭在上面,越把脉,神情越是凝重。
孟相旬:“咳咳……我的身体,我很清咳咳咳清楚……”
“闭嘴。”闻慕词冷冷看他一眼,转眸吩咐下人:“取银针。”
银针到手后,她一把撕开男子衣服,刷刷不停地扎针刺穴,手上动作极快,令人眼花缭乱。
很快,孟相旬就被刺成了刺猬,但咳嗽终是停下来了。
她再次把脉,这次的情况好了很多。
闻慕词松开手,又扎了几针,转眸看颜锦:“暂时没事了。”
这一番动作虽快,但耗时不短,单是扎针就花了近一炷香时间,更别提把脉探穴了。
结束后,颜锦也已调整好状态,连声道:“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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