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几个月的相处,让他知晓她唯一所求便是太子登帝。
既如此,自己努力一些,早些让太子如愿,或许也算是还了她的恩情。
思及此,离开二皇子府的关景脚步一顿,看向明月,无声叹气。
——也不知何时能再见一面?
……
不久前,南羽使臣回了鸿胪寺馆驿,乌岱川将乌倾然带回自己院中,刚一进去,便直接说道:“你觉得谢景烁如何?”
乌倾然指尖猛然攥紧衣裙,勉强维持声音镇定,轻声哀求:“皇兄,倾儿不想。”
“嗯?你说什么?”这句话极轻,比她说的话还轻,尾调却隐隐上扬,听着有极强的割裂感,怪异至极。
乌倾然不由得抬头对上乌岱川的眼睛,这一看,头皮猛然炸开。
乌岱川的眸色偏淡,瞳仁又比旁人细长一些,平日倒没觉出什么,在黑夜中却像极毒蛇的眼睛,尤其他神色阴鸷,垂眸睨着人,那极强的压迫感像一只滑腻恶心的蛇吐着蛇信死死盯着她。
见她不敢说话,乌岱川满意地笑笑,甩袖离开,嗓音含着悚然的笑意:“倾儿心悦东岳二皇子谢景烁,皇兄知晓了。”
乌倾然脸色煞白,眼看他走远定论,想要上前阻拦,脚下却被恐惧生根,如何都迈不开一步。
这一刻,脑海里居然浮现出许多年前,似乎是幼时的记忆。
乌岱川牵着她的小手,小心翼翼跨过水池,一双明亮的眼带着关切与宠溺:“倾儿别怕,皇兄会一直保护你,皇兄的倾儿一定要一世安康,永远欢喜。”
——一世安康,永远欢喜。
什么时候就变了呢?
泪水无声滑落,倏然旋身之际,泪水在月下划开一道银弧,眼中也满是恨意。
兄妹背道而行,多年前手牵手过水池的记忆也在这一刻被悄然忘却。
回到竹苑,那个神秘人已然在屋中等候,乌倾然轻瞥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关上屋门。
这一次说了什么,除他们外,已没旁人知晓。
……
而就在各方异动时,算是风暴中心的东宫却陷入沉沉的睡眠,只因宫中两个主子都睡得极沉极沉,许是因为外界争端都与他们无关,也有可能是……一切都在他们掌握之中。
翌日,他们进完早膳便在屋中闲谈,既谈正事,也不忘说些玩笑话,笑得乐不可支,一点都不着调。
“丞相寿辰在三日后,阿依蔓若要种蛊,届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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