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知事实的真相，如此深究也没意义，很快便谈及正事。
闻慕词说了对应天向的猜测，说完后总结：“虽没证据，但一切合理，不是么？”
“不止如此。”谢无祸心下发沉，“这样也能解释，前世苍羯为何要早早投降臣服。”
“你的意思是……”闻慕词也很快想明白：“也是应天向的‘预言’？”
这里的预言并非真的预言。
前世，谢无祸强横出世，攻打苍羯时，连灼被毁一只眼，足以想象他们的兵力之强横，可这样一个国家，打到后面却被连灼一杆长枪杀穿，没了初战时的强横勇猛。
闻慕词和谢无祸曾思索过，究竟是真的打不赢，还是别有目的。
现在来看，是别有目的。
或许那时的墨魇已死在楼赫尔的手里，后者是苍羯名副其实的王。
如此，楼赫尔又为何选择归顺，归顺后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若真的有目的，无外乎就是想在天下刚一统，一切不稳时，将局势再次扰乱。
可事实却是，其后三年内，天下异常平静，谢无祸用三年奠定好一切根基，用死来引出他们。
而他死前，笃定牧文镜宋琅等人会将幕后人彻底毁灭。
此时来想，前世的应天向会不会又骗了楼赫尔？
他或许会说：“待几年后再行动，届时会是最好的时机。 ”
然而几年后，新朝步入正轨，此时再想行事，已然晚了。
若一切合理，前世今生，应天向始终在下一盘棋，一盘想将墨魇和楼赫尔，包括整个苍羯毁灭的棋。
因着今生闻慕词来了，所以棋局又不同，应天向将她也算在其中。
“有一个问题，他为何如此相信预言？”谢无祸虽没亲眼见过楼赫尔，但光听转述便知此人不简单，此番若非哥哥姐姐们来，闻慕词都会栽在他手里，这样的人真的会无脑信任应天向？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闻慕词思索片刻，说道：“当年应刀投效听风楼，几年后李一笑再次出现，应天向却没有，我一直在想他会在何处，若是在中原，不可能没一点风声。”
“所以是在苍羯。”谢无祸笃定，只有与外界隔绝的苍羯才能完完全全藏住一个人。
闻慕词颔首：“和墨魇不同，楼赫尔一直待在苍羯，或许他与应天向发生过什么，才如此笃定不疑。”
“有道理。”
比起墨魇，明显楼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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