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的。”
“恕我直言。”萧烁轩冷声打断:“你把我们当傻子?”
谢无祸眨巴眼:“萧哥何出此言?”
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事情发展太离谱,宋琅宋迴也在一旁安静看戏,上官冉几人在一旁丝毫不收敛,笑得止不住。
不得不说,这两人一对抗,真的太有意思了。
萧烁轩冷眼白他:“我来划一剑,让你看看剑伤是怎样的。”
“不行,痛。”谢无祸又有些委屈地看着闻慕词:“不让慕慕心疼。”
萧烁轩:“……”
他刷的拔出长剑,寒芒刺骨:“心疼个鬼!”
闻慕词扶额,甩开谢无祸的手,转身一手挽住上官冉,一手挽住杨瞳,笑得眉眼弯弯:“姐姐,我们去周围逛逛吧~”
“听慕慕的。”
“诶,慕慕……”谢无祸不死心地伸手。
萧烁轩直接堵在那,眼神犀利:“四十多天没切磋,再来比比?让你丫看看,剑伤和擦伤的区别!”
谢无祸:“……”
……
他们热闹时,羽阳城中却是一片死寂。
百姓人人自危,惶恐不安,即便早知东岳没伤过南羽的无辜者,可不能确定京城如何。
当然,比起百姓,最恐慌的还是大臣与皇室。
这数十天里,朝堂对东岳的态度,早已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最初,即便东岳占据边城,他们虽担忧,但并不急躁,毕竟东岳再强,也不可能一帆风顺地攻到羽阳来,只要派兵遣将阻拦,一定能阻止东岳军。
毕竟,新帝年轻,且对南羽情况一无所知,只要缓下东岳的进军速度,南羽随时能翻盘。
再加上,皇帝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两位皇子谁登大宝是更重要的事,只有先安内,才能更好地抵御外敌。
然而,不过短短十几日,东岳大军势如破竹,大败的战报频频传来,东岳竟从四个方向袭击。
这时候,两位皇子之争将有结果,乌岱川落了下风,乌辛慈本在喜悦时,却得此惨败的战况。
这一刻,朝堂终于大乱,所幸乌辛慈终于手握大权,暂缓对乌岱川的处理,开始迎敌,可这个时候,南羽大片领土已失,再也难挡东岳攻势。
东岳杀穿南羽,兵临羽阳。
乌辛慈坐于龙椅,指尖轻轻拂过纹路,殿中空无一人,只有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龙椅。
终于登上皇位,却是亡国之君,未来也将受尽后人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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