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也因内忧,很少和他们正面抗争,长久以来,北疆便天真的以为,各国都是如此,尤其大岳接连几次战争,或许早就力不从心。
可事实上,不说尚未及冠的皇帝谢无祸,就说朝臣中,就有数个百年难遇的将才,这样的人物,百年才出一个,可大岳却……
这一刻,北疆使臣心知,大岳一统天下已是大势所趋,他们若敢逆,必定后果惨重。
思及此,一回到鸿胪寺,使臣立刻派人八百里加急送信至北疆。
可京城到北疆多远啊,八百里加急都要个几天,而这几天就会发生不少事。
这不,靖边军此时正在练兵,沈域坐于主帐,身边是脸色极臭的江谲。
他本是情绪淡薄之人,可自从北川归顺后,本以为好日子来了,哪料到谢无祸这人无耻,不仅没让他休息,还比之前更累。
北川境内各项事宜,由谢无祸下令,江谲和江循管理实施,进行总指挥,忙了两个月,北川终于平定些许,本以为能喘口气,结果谢无祸转头就把他塞入军中,放言带兵打北疆。
江谲气得再没了往日的冷淡,头发丝都要竖起来,第无数次怀疑归顺的决定,现在但凡看到东岳人便是一肚子火。
这眼神让靖边军都暗自警惕,以为他贼心不死,直到某日喝醉酒,亲耳听到江谲的抱怨哭诉,往日里冷漠肃然的凛王抱着酒壶,委屈地说自己好累,谢无祸好无耻之类的。
靖边军敢听么?
那当然是不敢啊,谁敢这么说陛下。
不过,也正是这样,靖边军倒是对他态度好了不少,翌日醒来,江谲忘了前晚的事,只觉得靖边军眼神奇怪,北川军也欲言又止。
他去试探过,却什么都没问出来,便也放下了。
江谲最初的愿望是早些处理完北川的事,好和兄长去游玩山水,如今又被塞到这来,现在只想快些打完。
哪想到北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使臣去京城示好,而边境却不太平,似乎料定他们不敢动手,竟频频挑衅。
靖边军或许还能忍,可被他们挑衅多年的北川军可忍不了,尤其江谲早便想对付他们,奈何一直没空。
这天,他们终于忍不住了,而此时沈域也收到京城的信,看向一旁黑脸的江谲,把信扔给他。
得知是谢无祸的信,江谲咬牙,忍住撕碎的冲动,仔细看内容,越看杀意便越浓。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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