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遭瘟的室友,绝对是故意把原主泡在苦水里的。
就算温家重男轻女,但就这一个女儿,也不能这么苛刻。
猪还是养肥了再杀呢。
把女儿养成这般,将来把她卖了换彩礼也折价啊。
完全不合理。
沈月如纯粹是在打击报复她。
吉普车在颠簸的土路上,扬尘而去。
将温家那间逼仄破败的柴房,远远地甩在身后。
温乔蜷缩在后座的角落,她闭着眼,不是因为疲惫入睡,而是因为阵阵的眩晕感和虚弱感,如同附骨之蛆。
苏雅琴跟沈月如坐在旁边,低语声和沈月如偶尔传来的刻意的轻笑,都像是隔着一层纱。
模糊不清。
沈父坐在副驾驶,一路沉默。
温乔记得温家夫妇住的地方,距离京市并不算远。
果然,也就一个小时,颠簸感逐渐被平稳取代。
透过车窗,温乔勉强看到外面的景色开始变换,低矮的农舍被整齐的楼房取代。
最后,吉普车减速,驶过一个肃穆又规整的区域。
京市军区大院。
天色已然擦黑,路灯次第亮起。
勾勒出一栋栋独立小楼的院落。
车在一栋二层小楼前停下。
“到了,下车吧。”
沈父率先推门下车,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
沈月如一直拉着苏雅琴的手,也下了车。
她脚上穿着一双干净的黑皮鞋,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毫无褶皱的裙摆,目光迅速的扫过了这栋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小楼。
又隐晦的瞥了一眼刚从车里挪出来,脚步虚浮,穿着破烂粗布衣裳的温乔。
嘴角得意的弯了一下。
温乔连个眼光都没给她,她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这栋在朦胧夜色中显得气派的房子。
进屋,灯光明亮,晃得她有点眼花。
客厅宽敞,摆放着木质沙发和茶几,墙上挂着一幅遒劲的字画。
整洁,古朴。
一个穿着军装衬衣,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从楼上走下来。
看到他们,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爸,妈,月如,你们回来了。”
随后,他的目光落到温乔身上。
顿了顿,笑容里多了几分善意的探寻跟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这就是...温乔妹妹吧?”
“一路辛苦了,快坐下歇会。”
这是沈归曜,是这个家里唯一对原主释放过善意的人。
虽然,那善意在说沈月如的算计跟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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