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的,上有朝廷监视,下有豺狼虎豹相伴,既要隐秘自己的目的,又要时刻掌控力量,以求自保,乃至于东山再起。”
“况且,开个铺子,让一部分人参与其中,其他的人则分散开来去做其他的事,这在朝廷看来,我们是不是老实了?”
陈无忌点头。
徐增义接着说道:“而除了这一点之外,开铺子还能挣银子,还能以合理的理由把人手散到外面去打探消息,跟志同道合之人互通有无,用我家的刀换一换你家箭或者甲胄。一间铺子,不只是铺子,它能提供很多方便。”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开铺子,你们陈氏不就是在开荒种地吗?只是把势力延伸到郁南城中,乃至于河州、南郡的人都会第一时间选择开个铺子,上交权贵,下结氓流,大家都方便。”
陈无忌懂了,脑子一下子就通畅了。
只是,也更惆怅了。
这么多势力,不好搞。
这些人身上都背负着很多的秘密和故事,行事可比张家那种顾及面子和身份的世家难缠多了,他们可不会给自己设定什么标准,底线到底能有多低,完全在于他们能想到多低。
“以徐先生之见,若羌人攻城,这些势力有多少人愿意出手,又有哪些人会背后捅刀子?”陈无忌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一件事。
徐增义摇头,“这事不好说,不过我正打算与你说这个事,明日我随你上山一趟,随后我会挨个拜访他们,先探探他们的意思。”
“郁南城中的水太深了,仅凭你手中这些力量,根本撼不动他们,最好的结果自然是相安无事,可有些人不会让我们如愿,我们还是需要盟友。”
陈无忌神色一喜,放下锅铲,拱手说道:“有劳先生。”
“少来这套,你再跟我搞这一套,劳资吃过这餐饭就走。”徐增义不耐烦说道。
陈无忌无奈一笑,“你只要不生气我没有礼贤下士,我定然随意。”
自古有才之士好像都有一些怪脾气。
徐增义这种不喜客套,随性自然的习惯,算是最轻的。
陈无忌觉得失了礼数不太好,可如果徐增义执意要求,他也能从善如流,如往常那般姿态继续对待他。
“你跟我谈什么礼贤下士?没意思。”徐增义站了起来,踮起脚往锅里看了一眼,“你这菜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马上。”
陈无忌的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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