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伤兵营中有抹身影跟个小蝴蝶一样忙忙碌碌的在各个病床间飞来飞去,一会上药,一会试汤,一会查看伤口。
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晏玦甚至不敢相信,他没有急着进去。
因为怎么也想不到,云夙苒会突然跑到中州来。
突然,另一抹身影从旁进入,将手里端着的玉盘交给云夙苒,两人嘀嘀咕咕一阵琢磨。
呵!
不是李栩还是谁!
晏玦眯起眼,那小子挨的也太近了!
男人脑中有根弦被某些酸性气体腐蚀,“啪”地断了。
他掀帘而入,大跨步走向云夙苒,一把提溜起她后领子抓到一边。
“你来这里做什么?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有多危险?六海袭击中州营,连银诡都跑来了,你居然一声不吭的还往火坑里钻?!最重要的,为何没有告知本王?”
云夙苒手里还端着药碗,听他一阵叽里咕噜的“质问”,耸了耸肩:“你不想见到我?”
嗯,答非所问,牛头不对马嘴!
但是,晏玦就吃她这套。
“……想!”男人哑口,将人抱进怀中,有些激动贪婪地嗅着午夜梦回的熟稔香味,“先回答本王的问题。”
云夙苒将碗放下:“我和李栩一起来的……”
“本王有眼睛!”他打断,顺道冷眼看向呆呆站在一旁当灯泡的少东家。
李栩心里咯噔,连忙挠着脑袋往外走:“我、我先去隔壁营房瞧瞧……”
晏玦这才满意的回过头来,发现云夙苒手上有血痕:“受伤了?是血傀儡吗?”
他紧张。
“不是,只是擦伤的。”
晏玦翻箱倒柜找出药罐:“本王给你上药,你总得自己照顾好了,才能照顾伤员。”
他小心翼翼给她涂抹。
“李栩是怎么回事?”他没见到仁义堂的药材马队,难道就他们两人来的?
“他的马队被泄露了行踪在路上遭埋伏,派人来通知我,哦对了!”
云夙苒从怀里摸出那个收到的空皮囊:“孟岐舟发来的信也被窃取,我担心出事就去议政阁要了地图找到李栩,想着银诡若是还没有死,说不定目标就是陛下。”
他们这才急匆匆赶来中州。
没想到,一入眼就是火光冲天。
“好在余统领来的及时。”她叹了口气。
“六海的妖人假扮成南疆难民进了中州营,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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