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欲望，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只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丝丝异样的感觉。
每次都以为韩昱改变了的时候，又总是让她清醒过来。
韩昱的偏执，也许永远都不会变了。
姜念冷着脸，深吸一口气，“你又想要什么？”
韩昱抬了下眼睛，“我不是说了，那个钱不用还。”
“除了钱之外呢？”
韩昱轩了下眉毛，“你在说什么？”
怎么姜念说的他有点听不懂。
姜念便点开手机上的一条娱乐新闻，摆到了男人面前。
韩昱粗略地瞟了一眼。
居然是苏沫的黑料？
“你自己说的找人打点过了，可是现在这些东西到处都是。”
韩昱嘲讽地勾了下唇角，“所以，你觉得是我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