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缓缓：“他现在感觉减退，需要很大的刺激。”
“每天用不了多久，但是希望你保密，和任何人都不要提起。”
姜念同意了。
当天从尤家回去的路上，顾城问了一嘴。
“怎么样，对小朋友有效果吗？”
——韩昱那个样子，和自闭症小朋友还真差不多。
姜念想着，口中道：“基本没效果。”
顾城不以为意，“自闭症不就得慢慢来。”
姜念嗯了一声，把话题岔开了。
另一头，韩素筝还在操持所谓的“后事”。
她精疲力竭，但还惦记墓地的事。
正拎上包要走，韩毅君来了。
经过这段时间，韩素筝内心越发厌恶他。
“什么事。”
说话更是毫不客气。
韩毅君陪笑，“不是什么事，就是想问妹妹，爸爸的身体怎么样。”
“爸爸挺好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那我能去看看他吗？”
韩毅君真要是为了看望韩老爷子就有鬼了。
韩素筝也懒得关心他又有什么小九九，唇角的弧度冷冽而恶毒。
“他是你爸，我还能管你不成，我很忙，别来浪费我的时间。”
说完就臭着脸走了。
让韩老爷子骂骂他这不争气的儿子，发泄发泄。
赶巧韩家老宅的佣人慌里慌张又来汇报。
洛莹趁人不注意跑得不见踪影了。
“跑了就跑了，不用找了，又不是赶她出去的，死外边都没关系。”
真是多事之秋，一个个的净会添乱！
再说那个韩毅君也是没脑子。
琢磨琢磨阵还真去了医院。
医院里，韩老爷子正由沈云陪着。
好不容易喝了两口粥水，韩毅君就败胃口了。
韩老爷子摆摆手，示意沈云停下。
沈云敛眸，盖上碗盖子。
顺带扫掉了桌案上残余的一点灰烬。
“葬礼怎么样？”
“素筝办事，您还有不放心的么。”
韩老爷子冷哼，“她是让我放心，那你呢，你来又是要干什么？”
韩毅君尴尬一笑。
“爸爸，韩昱年纪轻轻一走，我们膝下就空荡荡了……”
“当时要是我和晚清能生个孩子，现在不就好多了。”
“我和她也不一定生儿子，女儿不也挺好嘛，爸爸那么喜欢素筝，肯定也喜欢孙女吧。”
韩毅君说得小心翼翼。
但是老爷子拿起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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