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很不好意思来打扰你。”
秦泽的话是软和的，口吻却是不容商量的。
“尤家的事，我已经全部和顾城说过了。”
“很抱歉，你不能推脱。”
姜念眸色淡淡，“怎么，你也要来威胁我？”
秦泽轻轻垂眼，似乎在斟酌怎么说。
随即他扬起眉毛，“比起威胁，我更想说成是一场交易。”
“本质有什么区别吗？”
无非就是说起来好听一点。
但秦泽信誓旦旦。
当然有区别。
“就算孩子不是他的，韩昱也不会害你们的性命。”
“你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是你不愿意而已。”
秦泽顿了顿继续说：“而现在你想要的，只有韩昱能帮你。”
旁边的顾城一直沉默着。
他怎么也没想到，韩昱没有死。
所谓的自闭症儿童，原来是掩人耳目的借口。
可他也说不出口任何回绝的话语。
他的内心反而在惨笑，因为他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姜念没有选择的权力。
从决定留下姜灿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
“姜念，你应该很清楚利害关系。”
“韩昱快点好起来，你就能早点把女儿接回来。”
诚然秦泽有私心，都是向着韩昱说的好话。
但这本身就是不争的事实。
姜念的神色也慢慢由淡漠变成平静。
“今天就算了吧，实在是没有心情。”
“后面我会继续去的。”
秦泽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立马识趣的起身告辞。
客厅里剩余的两人保持着沉默。
姜念说：“顾城，对不起。”
不晓得说什么好，只能一遍遍道歉。
借着昏暗的背光，顾城掩饰住了泪意。
他轻轻回答：“姜念，你的决定，我都支持。”
故而次日，尤家的车还是准时出现在了门前。
还是尤星月那张温婉如水的笑脸，“姜小姐。”
姜念点头，想起来什么便问：“我去医院之后，洛家那边是怎么处理的？”
“洛家唯恐闹大了丢人，对外就说是精神病发作意外跌落死亡，把这事儿翻篇了。”
就当是从来没有这个私生女。
尤星月的语气里带着怜悯。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姜念心里存了个疑影儿。
“她真的有精神病？”
对此尤星月一无所知，“洛家说她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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