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姜念想想还是很头痛。
韩昱更头痛。
他怎么劝说姜念从那个地方离开？
并不是所有人都认识关青青。
但总有人认识关青青。
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再出现个谁，把那些全抖落出来。
韩昱光想想，心都一下缩紧了。
——不能让姜念知道这件事。
“你要是觉得困扰的话，不如换份工作？”
他只能尝试开口劝导。
姜念又觉得不至于。
而且才做了不到两个月就走。
总觉得对不起温温柔柔的店长。
韩昱轻声说道：“那我先去和她聊聊，让她不要再来打扰你。”
姜念点头，忍不住咕哝，“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韩昱只能当作没听见。
她想干什么？
只是把姜念当作了关青青吧。
所以才忍不住想给关爱。
包括自己。
这片罗织出来的关系网，都是由于关青青。
唯一不明真相的，只有姜念一个人。
是很可耻，但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
韩昱无声叹息了一下。
次日，他就把唐教授约在了咖啡厅见面。
“唐阿姨，你昨天去见姜念了？”
唐教授的脸色有点苍白，轻轻点头。
随即她又解释，“我不是刻意去见她，只是偶然发现是她。”
“可是见一次，就多一分察觉的可能。”
韩昱的声线沉重下去。
唐教授的眼神里多了空茫，“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想青青了。”
“姜念要是知道，是不是她就走了？”
韩昱也说不出来。
恐怕不仅仅是走那么简单了。
他都不敢想象，姜念知晓真相的那一天。
也许不该奢望姜念永远留下？
最好的还是到期离开，让这个秘密永恒？
“唐阿姨，就是为你自己，也不要再去见她。”
韩昱只能这么说。
“你该知道，她不是真的青青，不要再沉溺于过去了。”
这句话，也是在忠告自己吧。
唐教授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我会想办法让她从那里离开的。”
“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青青担心。”
唐教授眼中微见泪光，点点头。
从咖啡厅里出来，韩昱还是十分怅惘。
他坐上后座，一语不发。
沈云一边开车，一边说下午的工作安排。
韩昱突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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