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还是不能理解。
他们家也很幸福呀，为什么要分开呢？
“是这样的，灿灿，因为一些原因，所以我和顾爸爸必须要分开。”
“这个原因，只有你长大了才能懂，但我们只是分开了，其余的都不会改变。”
“他还是你的顾爸爸，他照样喜欢你。”
灿灿撅了下嘴巴，“但是我就不是天天有爸爸的孩子了……”
“灿灿，我给你当爸爸，行不行啊？”
韩昱在不远处听他们说话很久了。
终于忍不住笑着出声。
灿灿望了他一眼，小脑袋瓜开始思考他的提议。
漂亮叔叔是很好。
可是爸爸就是爸爸呀。
爸爸还能换么？
“我要和你妈妈结婚，那我就是你的爸爸了。”
韩昱很严肃，“故事里都这么说，和妈妈结婚的就是爸爸。”
好像是这样也没错……
灿灿歪了歪头，感觉自己有点分不清。
什么爸爸叔叔的，她干脆埋进姜念怀里。
怎么说，灿灿心里还是有点小难过的。
她不想和顾爸爸分开。
哼哼唧唧了一会儿，似乎是选不出来，灿灿小声问：“不能有两个爸爸嘛？”
姜念：“……”
“那我大发慈悲，让顾城继续当你的干爸好了。”
韩昱几步跨过来，把灿灿捞进怀里亲了几口。
“以后只准管我叫爸爸，顾城得叫干爸，听明白了吗？”
灿灿问：“干爸也是爸爸？”
“是的，我可不骗你。”
韩昱又亲了她一口，“乖，你叫我一声听听。”
灿灿看着他的脸，圆乎乎的面容浮现出了难以言喻的神色。
不行，她叫不出口。
漂亮叔叔怎么就变成爸爸了呢。
于是灿灿磨磨叽叽，扭扭捏捏的，还是只叫了一声叔叔。
然后从韩昱怀里溜下来，躲回了姜念那里。
韩昱也不勉强。
慢慢来，自己的女儿，还能一辈子都不叫吗？
顾城回国的那天，是姜念和灿灿去迎接的。
没有任何人陪同。
这也是姜念要求的。
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
不需要别的人参与，甚至是打扰。
顾城其实好好休整了一番才回来的。
但是那样浓重的倦意，还是在眉眼间笼罩，挥之不去。
“顾爸爸。”
灿灿兴高采烈的扑进了他怀里。
顾城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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