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灿灿笑得很开心。
韩昱捏捏她肉乎乎的小手，“还有呢？”
灿灿嘟了嘟嘴巴，小声叫了一句爸爸。
她还是没有完全从身份里转换过来。
所以还是有几分不自然。
接着灿灿亲了一下韩昱的脸，就溜下来跑出去玩了。
姜念道：“等灿灿再长大点，懂道理了就好了。”
现在她的小脑袋瓜，还无法理解为什么爸爸变成了韩昱。
要不是她还算喜欢韩昱，姜念和顾城分开的事都有的闹的。
韩昱都明白。
但望着女儿的背影，他还是肉眼可见的失落。
姜念不后悔以前的选择，可是现在也说不上什么话。
她只能默默的和韩昱待在一起，安慰他。
韩昱郁闷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说了一句。
姜念一时间没听清，问：“你刚刚说什么？”
韩昱婉转的睇了她一眼，“……没什么。”
这种事，急不来。
先把结婚的事情搞定了再说。
姜念狐疑，但是也没有继续问了。
“那你今晚，就和我一起睡吧。”
韩昱把话题岔开。
“咱俩也算是老夫老妻了。”
“不至于像第一次结婚那样了吧。”
姜念忍不住笑了一声。
就她和韩昱的过去，能算得上是老夫老妻？
简直是对不起老夫老妻这个词。
不过她没有否决这个提议，“好，把我的东西都搬过去。”
反正这辈子也和韩昱绑定了。
夫妻嘛，总不能分开睡。
当晚，两人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就是中间还隔了一点点距离。
姜念都还好，反而是韩昱不自在。
他有点纠结，又拿捏不好亲密的进度。
就算姜念说她接受这样的结果，万一太着急她心里不舒服呢？
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韩昱不想走错一步。
瞻前顾后得过了头。
姜念就听见他在旁边不断动来动去。
她很想摒弃一切杂念强行关机睡觉。
但是姜念也失败了。
“嗯……要不，靠近一点？”
“这么睡着，中间会漏风。”
在昏暗的房间中，韩昱的眼睛一亮。
但他依旧多问了一句，“这样的话，你不会不舒服吧？”
姜念无奈，“你一直窸窸窣窣，睡不着才是真不舒服。”
韩昱就往她那边缓缓挪动。
眼看着要挨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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