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姜念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该怎么回答？
两人同床共枕的一个月中，没有越雷池半步。
中间总是留了一个微妙的距离。
谁都默契的没提这个事。
但是情到浓时，总不能永远回避吧。
今晚，还是新婚夜。
姜念张了张嘴，韩昱头一低，就亲了过来。
男人的唇齿间还残留了清新的薄荷味。
一阵阵小火花噼里啪啦的在姜念脑海里炸开了。
她还没有理清楚思绪，韩昱又退开说：“你不拒绝的话——”
“我可以当你同意了吗？”
姜念还是没有说话。
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衣服被丢到了一边。
韩昱很温柔的引导着她。
毕竟，过去有不愉快的回忆。
他不确定姜念是否真的能接受。
然而也不出所料，尽管姜念已经动情，身体微微冒汗。
当要进行最后一步时。
她还是抵住了韩昱的肩膀。
“……不，不行。”
姜念的声音有点抖。
她已经在努力控制自己。
但是恐惧仍旧不断滋生。
疼痛，和奴隶一般的丑态飞快的、反复的回放。
“要不，还是算了吧。”
姜念的语气轻轻的，“今天也很累了……”
她还是明确的表达了拒绝。
伏在她身上的韩昱就没有一秒的迟疑，翻下去，回到了自己该在的地方。
然后侧了个身背对她，平复身体的情愫。
燃烧起来的激情退却后，比之前更加冷寂了。
韩昱还有些急促的气息就格外明显。
“……韩昱。”
姜念碰了碰他的肩膀，“对不起，我——”
韩昱截住她的道歉，“姜念，你不用道歉。”
“是我的问题，我来解决。”
“不是累了吗，先睡觉吧。”
姜念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默默的把手收回来。
整个人往被子里又缩了缩。
也是真的累坏了，闭上眼睛，呼吸慢慢平缓下来。
韩昱却睡不着。
他的脑子甚至越来越清晰。
大概是表面的景象太美好了。
让他忽视掉了一些东西，而逃避是没有用的。
时间一分分流逝过去。
窗外的天光逐渐亮起来。
走廊里响起了小孩子哒哒的脚步。
不过才敲两下门，灿灿就被祁佳芸抱走了。
她捏了捏孩子粉嘟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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