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
姜念的声音轻飘飘的。
她像个游魂一样，对人世间的事情都无能为力。
能对一个自己本就心怀愧疚的病人说什么呢。
也许只是她一个人的错。
姜念想了很久，还是想不通。
“姜念。”
敲门声把她从遥远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方瑾然询问：“今天有检查，得去趟门诊那边。”
姜念整整心情，“好，就来。”
一行人都去门诊忙碌了。
姜念本来在微笑应酬。
余光瞟到CT室那边，笑意顿时疏落。
她不会认错的。
那个人就是韩昱。
韩昱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姜念想起来。
钟蔓蔓今天要来做检查。
看来是韩昱一力承担了。
方瑾然也发现了韩昱，好奇的随口问：“韩总在这里干什么？”
然后，她就继续发现，韩昱出来了。
身后跟了个女人，女人手里还牵了个小男孩。
方瑾然一下反应过来，“这是你妹妹？还有她儿子？”
“嗯，毕竟我没什么空。”
姜念收回视线，和他们一块离开。
这本来是连插曲都算不上的。
结果莫名就有了奇怪的传言。
人多的地方本来就嘴杂。
加上私立医院还要随性一点。
流言传起来也是飞快的。
何况姜念最近的确看起来精神状况不好嘛。
搞半天，原因可能是婚变。
众人议论起来，又觉得像韩昱的条件，是很普遍的状况。
这些话传来传去，都传到了方瑾然的耳朵里面。
“我要是韩昱，我也不想要这样的老婆……”
“你看看姜院一天有多忙……”
“韩总估计也更想要个稳定大后方的吧……”
方瑾然皱起了眉头。
这群人一天天的是不是太闲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瞟了瞟某个人的胸牌。
很好，她记住是哪个科室了。
一会儿就去找他们主任麻烦去。
“怎么说……是不是还有个孩子来着……？”
“对啊，还是个男孩呢……”
“不会是韩总的私生子吧？”
说这个话的人被同伴拍了一下。
让他别乱说。
“怎么乱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嘛。”
“你们听说过姜院有妹妹吗，突然冒出来一个，说不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就是不需要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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