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如果没别的要问,我和我弟弟就先告辞了。”沈熙站起身。
这老人家根本不是诚心想要向她道谢。
罢了,她救人是她的事,别人怎么看待是别人的事。
“等等。”余云承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小姑娘,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总归你救过我,我是一定要谢你的。说吧,你想要什么?”
“……”
她怎么感觉这老爷子像是在施舍她?
“不用了,老先生您若是有钱,多多造福社会就行了。”
余云承沉下脸,“我余云承一辈子从不欠谁的恩。”
沈熙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执拗又不讲道理的人。
“老先生,你的感谢我心领了,我不想要你的东西,如果你实在想给,可以给山区的贫困学生捐款。”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带着沈铭出了这间茶楼。
“这人好烦。”走出茶楼,沈铭没好气说道。
沈熙笑了笑:“以后少跟这人接触就是了。”
离开茶馆,司机把两人送回了林宅。
沈熙领着沈铭来见了爷爷,同时也没忘了说起和余云承见面的事。
林老爷子早就从派给沈熙的司机那得知了消息,冷笑一声:“报恩?我林跃文的孙女,用他报什么恩?管好他余家的那堆破事就行了,少来祸害我林家的人。”
“爷爷,您和他有过什么过节?”沈熙忍不住问。
“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林老爷子见她好奇,便说了两家的渊源。
他和余云承斗了几十年,互相瞧不上眼,后来余家歹竹出好笋,余云承生出个好儿子,叫余洲。
余洲性格谦逊,处事地道,有手腕也有头脑,连林老爷子也忍不住高看他一眼。
“那小子是真聪明,学什么就会什么,从小到大门门功课第一,十七岁就接手了家里的生意……可是有句话叫慧极必伤啊,太聪明了也不好,容易病。”
“那小子第一次发病,丢下生意跑出去流浪了半年,学会了画画。”
“第二次发病,跑出去一年,带回来一个女人,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说来也怪,带回那个女人之后,他就正常了。”
沈熙默默听着,猜测大概是抑郁症或者精神分裂之类的心理疾病。
“后来呢?”她问。
林老爷子叹了口气:“后来余家小子要娶那女人,可那女人家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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