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回过神，看向他。
那警察紧盯着她，短短的几秒就仿佛已经把她整个人都看透。
“不管你是不是凶手，都有义务配合我们去警局协助调查。”他提醒，
沈熙点头：“好，我配合。”
一旁的墨谦辰脸色已经沉得吓人，声音亦是冰冷无比：“我的妻子昨天食物中毒经历了洗胃，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问？”
“抱歉，墨先生，除非沈小姐病得下不了床，否则笔录一定要去警局做。这是我们的规定，还请你谅解。”那警察道。
“我没事……”沈熙担心几人吵起来，于是连忙拉住墨谦辰的手。
她手指太冰冷，掌心满是黏腻的冷汗。
墨谦辰察觉了一丝异样，把她扶起。
四目相对，沈熙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墨谦辰却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惊慌与恐惧：“我陪你一起去。”
沈熙轻轻点头。
……
半小时后，警局。
“沈小姐，你真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那名较为年长的刑警姓许，他把一个透明的物证袋递到沈熙面前，物证袋里装着的是沈熙的那条披巾。
另一个年轻些的警察，则在一旁做着记录。
“八点零七分左右，有人看到你披着这条披巾出去过，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我们检测过你的这条披巾，上面有郭茹婷的少量皮肤组织，从褶皱来看，她应该是拖拽过，悬崖边的栏杆上也有你和她的指纹……”
沈熙摇头：“我昨晚看到了很多幻觉，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这么说，你是在否认自己在案发时间段出去见过郭茹婷？”许刑警又问。
沈熙依旧是摇头：“我不清楚……”
“沈小姐，”许刑警重重一拍桌子，脸色严肃，“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沈熙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在明亮的审讯灯下直视他：“我的确在认真回答你的问题，我确实不清楚我昨晚去过哪里。”
许刑警办案多年，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沈熙没在撒谎。
不过即便没有撒谎，也不能说明沈熙就是无罪的。
有很多人，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就好比喝醉了的人开车，往往会把车速飚得很快。
药物过量的人，也比其他人更容易有暴力倾向。
内心的闸门一旦打开，没有了理智的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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