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忽如海市蜃楼般消失,温芙怔怔地伸出手,竟穿透了“管家”的身体。
哪有什么红丝绒蛋糕?
哪有什么管家?
这分明是一间带着铁栏杆的,阴暗狭窄的牢房!
她面前依旧是那盘黏糊糊的,恶心的食物。
汗臭、食物的臭味、马桶的臭气,和房间潮湿的霉味混在一起,令温芙恶心得作呕。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抱住头,整个人几近疯癫。
“有什么不可能的?买凶杀人,还跟国际通缉犯扯上关系,你以为你能逍遥法外?”姜小果冷声嘲讽。
温芙颤抖着伸出手,摸向四周。
她想要刚才的一切都回来,想要那盘诱人的红丝绒蛋糕,想要西装革履的管家为自己端上香槟……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床,甚至没有一张桌子。
这是一座只关押重刑犯的,看守极森严的监狱,这里没有阳光,没有新鲜的空气,甚至没有放风时间。
犯人多为作恶多端的精神病患,温芙虽罪行严重,但还远没达到这一标准。
为了把她关进这里,司与家族里余下的那些人,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不可能,不可能……”温芙还在不停地重复着。
残忍的现实摆在面前,她无法接受,甚至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
她怎么可以是囚犯,怎么可以是精神病,怎么可以一辈子待在这种鬼地方?
姜小果冷眼看着温芙发疯:“这才叫生不如死,这才叫活该。你好好受着吧,这都是你应得的!”
在她身后,冷霖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嗯。”姜小果点点头,跟着冷霖朝监狱外走去。
她和冷霖托人打通了关系,否则这种不允许探视的监狱,不可能说走就走、说来就来。
离开监狱,姜小果深吸了一口外头的空气。
她和冷霖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冷霖向她求婚了,婚期定在四个月后。
熙熙承诺过她,会为她设计婚纱的。
熙熙还会回来吗?
当初的承诺,还作不作数?
想到这些,姜小果胸口闷闷的,如堵了一团棉花。
冷霖叹了口气,轻揉了揉她的头:“一会儿还要去看林老爷子,你别太伤心,老爷子看了会更难过的。”
今天离沈熙失踪已经一年,林老爷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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