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台柱的脸都被许桥安按压变成了猪头,他浑!可不傻!
杨美娇问他的话,让他好半晌都回答不出来,最后只逼着出一句话,“还不是你们仗着人多,欺负她欺负习惯了。”
“放屁,是她求着美娇要单独说话的,咱们没事欺负她干什么。”朱光荣义愤填膺地说。
“我家魏英说,她就是被你们这群人欺负的在育苇厂待不下才调到二屯的。”
听到男人这样说,女知青们都忍不住来了气,“咱们欺负她?她以前可是知青队长,一个生产队的队长,谁敢欺负她?”
杨美娇说:“以前的事你可以自己回家慢慢问你媳妇,她为什么被排挤走。现在我只警告你,看好你媳妇,她已经动了要考大学离开你的念头,掉了孩子只是她的计划第一步,别傻到哪天媳妇跑了,你还傻呼呼的找不到人呢。”
邹宏春恍然大悟,“哦,今天她问过我,大伙进城做什么,我说照相,告诉她要恢复高考了,所以她动了心思,就想办法把孩子弄掉,赖在美娇身上讹钱去考大学?”
杨美娇说:“魏英的聪明全用在了算计人身上,她一边弄掉孩子为了能考大学,一边用不用婆家怪罪,三来还能借机讹诈我。可惜,我一直憎恶她为人,一句话都不想和她多说,所以她的计划在我身上没成功!”
一直在挣扎的陈台柱忽然不动了,呆傻地躺着,像死了一样。
许桥安松开手,慢慢站起身子。“现在知道你媳妇是啥人了吧,当初她就是心机太深,被人揭穿后才在场里过不下去,你是她丈夫难道还不了解?”
陈台柱根本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要走?不要这个家了?”陈台柱想通前因后果后,躺在地上放声大哭。
二屯的人过来劝他,“柱子,你咋人家说啥就信啥呢,考啥大学,咱们可没听说,说不定这是她们一起编的瞎话。”
“我们是不是说瞎话,你回去后看她有没有动户口本就知道了,至于她流产这事,你可以随便去告,到了哪里我都有证人,证明这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杜春生瞧不起这群傻子,吼道,“快滚,再不滚一会警察来了把你们全抓走。”
这年头的庄稼人都怕公家人,早在杨美娇说报警了的时候就后悔了。加上那么多人全都向着一个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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