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英的品德太坏,这一次她拿自己的孩子来作妖害人,我必须要给她一个警告。”
许桥安知道,王保和并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他也是因为那个人是美娇,才动了怒。
“王叔,你家在二屯是不是有亲戚,明天能顺便带我过去一趟吗?我有点事想求对方。”
王保和审视地看他,“你想干啥?”
许桥安露出阴险地坏笑,“王叔,我找你家亲戚只是帮一点小小的忙,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可警告你小子,别做得太过,你还有大好前程,不能毁了自己。”
“我心里有数。”
没多久,二屯就发生了一件大事,不知道从哪传来的谣言,称魏英嫁给陈台柱前就不是黄花闺女了,她在育苇厂早就被一个懒汉睡过了。
还有人传,她嫌弃人家,又逃不开懒汉的纠缠,才想办法逃到二屯。
哪怕村长出来辟谣,可桃色八卦越来越烈,大家纷纷说,难怪好好一个知青愿意嫁给村里最穷的陈家,原来是个破鞋。
就这破鞋还自己设计打掉了孩子,想回城了。
陈台柱再也受不了,直接找了村支书开证明,竟是把好不容易说得媳妇给休了。
魏英还在做小日子,村里人都嫌弃她身上有晦气,没有人家愿意收,二屯又没有知青宿舍,最后魏英迫不得已和和成分有问题的右派人挤在窝棚里。
这边的生活可没有育苇厂好,加上她骗婆家,又自己作掉了孩子,让陈家人生恨,赶她出门时一分钱没给,甚至一斤口粮都没让她带。
牲口棚住的人虽然成份有问题,可都是城里下放的高干或者知识分子。
他们自己都吃不饱,怎么会接济品德有问题的魏英。
魏英拖着小产的身子就在地里挖野菜充饥,捱到第五天,她连锄头都拿不动,稍一动弹眼前就发黑。
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被逼得没办法,趁着天还没亮,一个人偷跑进村里的土豆地里,背着村里人偷土豆。
刨出土豆也顾不得找个地方烤熟,在身上蹭了两下就往嘴里塞。
“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