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踏入。
谢韫臣曾经下过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夜间进门,违令者斩!
心底的杀意和眼底的红光,随着发泄逐渐退去,谢韫臣恢复了清醒,气喘吁吁的低头看着手中长剑,随手将它扔在一旁。
和叶晚棠分开的第一日,他的梦魇就又犯了,而且比以前来的更加汹涌,就好似这些天,都被压抑狠了似的!
意识到这一点,谢韫臣攥紧拳头,狠狠捶在旁边的墙壁上。
他绝不允许自己,去依赖另外一个人,叶晚棠必须得在弘福寺,多待一段时间了!
半夜清醒,谢韫臣就再无法入眠了,他睁着眼睛熬到天亮,能不烦躁吗?
此时,翠屏已经坐上马车,等她也赶到寺庙时,叶晚棠已经结束了上午的早课,正提着院里的木桶去河边打水。
弘福寺内的每个僧人,每日都要重复这样的生活。
叶晚棠既是来这儿受惩罚,那自然要跟着一起。
她一路气喘吁吁,提着木桶回来时,里面的水也洒了一小半儿,在原地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翠屏大叫一声冲了过去:“娘娘,这样的活儿怎么能让您来做呢?”
她拉起叶晚棠的手,上面已经被勒出了红印子,在宫内的日子,已经把皮肤给养娇了。
上面还扎进了不少细碎的小木刺,弄得整个皮肤,有一大片肿起来的小红点。
“娘娘,疼不疼?您就不能等我来再做吗?这样的粗活,您怎么能受得了?”
翠屏说话间便忍不住有些哽咽,眼眶中蕴满泪水。
“好啦,小丫头,哭什么哭,表现的这么夸张,不就是打点水嘛,一点都不疼,回去就没什么事儿做了,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好好休息。”
叶晚棠赶快安慰翠屏,心里暖暖的。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还是有人以心惦念着她。
剩下的路,翠屏说什么都不让叶晚棠动手,自己将水提回了院子里,在看到这辛苦的生活环境后,不免又有些心酸。
这里的日子苦寒,分来的炭数量少,烟还大,屋子里冷清清的。
“翠屏快来,你昨日应当已经见过了那位刘嬷嬷,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她对我下手的?”
叶晚棠一直挂念着这件事,昨夜她仔细想过了,刘嬷嬷要靠着她脱身,除非疯了,否则不可能拉她下水,除非背后有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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