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寒风吹过蒼阴台的上空,天空的雪如同鹅毛一般,在天空中不断地飞舞。今天蒼阴台要处刑的是武进候大人,看着天空中的鹅毛大雪,就像是在为武进候大人伸冤一般。蒼阴台下,四周前来围观的国民,都是带着不忍和悲伤的心情,前来送武进候大人最后一程的,虽然都在议论纷纷,但却都不敢出声言停。
武进候衣衫褴褛的跪在蒼阴台之上,身后站着一个身形魁梧的刽子手,头上带着一个露出眼鼻嘴的黑布,手握着一柄沉重的鬼头大刀,刀柄处雕刻有一个满嘴獠牙的鬼头,看上去非常渗人,刀身背厚面阔,刀头袤方,刀背有一圆口,造型奇特,分量笨重,宜于劈砍。
蒼阴台前方的观往阁,坐着在朝的官员,有一个人坐在观往阁的正前方,那是监斩官的位置,比所有人都更适合看到武进候的人头落地。
武进候慢慢抬起头,看到那被雪覆盖通往观往阁的石阶,无论再怎么仔细也看不清楚那监斩官的脸,似乎像是眼睛进来异物,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那监斩官拿起一杯热茶,缕缕的茶气,慢慢升腾,慢慢笑道:“苟大人,您要不再想想?等到这鬼头大刀落下,就是本相有大罗神仙的手段,也救不回你啦。”
武进候听到这沙沙的声音,也是笑道:“真是有劳丞相费心了,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无需多言。”
监斩官放下茶具,望了望这漫天的飞雪,根本看不到太阳,随意的说道:“时候已经到了,风走树摇,苟大人还有什么话要留下的吗?”
苟鸿臣费劲的扬起头,慢慢说道:“我一生南征北战,只为天下搏一个太平,想不到却落到如此下场,罢了罢了,我苟鸿臣一生行的正走得直,那些罪证我不认!”
监斩官玩弄着手里的玉佩,耐心的听着苟鸿臣说完。淡淡的说道:“杀。”
苟鸿臣身后的刽子手,举起了手中的鬼头大刀,刀锋顺着刽子手的喊声应声而下,一个头颅咕噜咕噜的滚到石阶旁的雪地上,鲜红的血液,直接溅射到了监斩官的脚边,监斩官看着这浓稠的血液,扶着座椅,缓慢站起身,一个黑衣侍卫弯腰敬上前来,恭敬的说道:“大人,那苟家剩余势力,,,”
监斩官挥了挥手,说道:“全部拔除!”
黑衣侍卫双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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