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志承便吩咐松志强悠着朱依姗一起,柴阳秋走在最后,我和穆志承以及池飞鸣走在最前方,我便问道:“穆三当家,你要是有话就早点说,你要是有什么瞒着我,到时候出了事,可别怪我不救你啊。”
池飞鸣在最前方领路,穆志承楞了一下,这才说道:“我本想是到了旧址后,再把有关信王墓的全部信息告诉你们的,既然你先问,我就先给你说。之前我从听斗人那里花钱买下了信王墓的龙脉图,这张图是在抗日时期绘制的,上面的很多信息早已经没用了,上面记载的信王墓的入口,在一个特殊民族的村落附近,但是我在不久前从池飞鸣这里打听到这个村落在他小时候的记忆里就是一个遗址,早就已经没有人居住了,十二岁以后便没有再去过了。”
我惊呼道:“十二岁!这么远的路,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连脚程都估得出来!”
这时池飞鸣拨开一旁的树枝,回头跟我笑道:“因为穆老板给钱,我在最近又去探了探路,还好那个地方还在。”
我一脸不爽的瞪了一眼穆志承,心想这老家伙说话怎么不说清楚的啊。又问道:“那张信王墓的龙脉图能给我看看吗?”
我其实是想从图中粗略的看一看这信王墓的风水,我是否在《历墓志》上看过,如果看过的话,那这信王墓中机关我还能猜一猜,怎么也能打一个预防针,就像上次在武进候墓的时候,全靠我临时看了《历墓志》的墓篇,要不然光是那些驻人道的痋尸我们可能就过不了,可是没看过信王墓的墓型,这墓中的机关又一无所知,而且伞兵刀又不在手上,只怕这一趟又是刀山火海。
穆志承似乎有些犹豫,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曹老弟啊,不是我不给你看,是这张地图被我请的一个专门研究历史学的教授给偷走啦,实在是没办法。”
我看着穆志承这个家伙,本以为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家伙,对我们防的得这么死,无非就是怕我们知道了信王墓的所在后,丢下他单干。只可惜我和胖子都不是这样的人,但没想到他对我们这些同行防得严丝密缝,哪怕直到临走前连消息都没敢透露给我们,结果这么重要的一张图纸居然被一个所谓的历史学教授给偷走啦,我想这就是所谓的阴沟里面翻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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