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片刻的晃神。
好似,他还是她的池晏州。
那时,他被商家人找到。
商家棒打鸳鸯,他不愿屈服带着她去领证,两人在领证的路上出了车祸。
当所有玻璃朝着她飞来时,是他用身躯替她挡住了所有碎片。
身上的血一滴滴淌落在她脸上,他想要替她擦干净,带血的手越擦越多,到头来他只是轻轻捏了捏鹿晚的脸颊道:“知知,替我好好活下去。”
她以为两千多个日夜,自己早已经释怀。
可从前那样深爱过的人,早就刻进了骨髓。
再次看到这张脸,心脏仍旧会狠狠刺痛。
也只有在他睡着了,她才能以这样深情的目光看着他。
红唇轻喃着叫出埋藏在心里六年的名字:“阿州。”
他睡得很熟,没有丝毫感觉,只是一双手却本能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好似重获至宝。
鹿晚一点点挣脱,往他怀里塞了一只枕头。
她顾不得洗漱,只好穿上职业套裙,拿着合同匆忙离开。
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那仍旧烙印在心上的人。
她怕,怕自己会被沉重的记忆淹没。
真正的爱情是成全,而不是累赘。
她像是做贼一般慌乱逃离了酒店,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半。
初秋的夜,萧瑟的寒风迎面而来,她就穿着一套西装裙,笔直的小腿凉在外面,在冷风的吹拂下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鹿晚拦了一辆出租车,在纷乱的思绪中回了家。
她轻手轻脚开了门,客厅开着一盏浅浅的灯光,一道身穿灰色家居服的男人入眼。
连日来的奔波让谢时舟满脸疲惫之色,听到门口动静,他抬眼朝着她看来,“回来了?凌总那边……”
他的目光落到鹿晚身上,她发丝凌乱神情慌乱,白色的脖颈上暗红色印记明显。
谢时舟迈开修长的步子朝着鹿晚走来,眼底带着一抹关心之色,“出什么事了?”
鹿晚神情慌乱,抓住谢时舟的手腕迫切想要一个答案:
“姐夫,安安很像我对吧?”
谢时舟眉眼掠过一抹深意,“嗯,她和你长得一样,你遇上谁了?”
“是他,他来南城了。”
鹿晚万念俱灰,“今晚我本来是要去凌总房间签合同,敲错了门遇到他,池……商宴珩被人下了药。”
“所以你们……”
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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