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给安安一个名正言顺的家?你知道我一直将安安视如己出,领证后我们一切照旧,我不会薄待你们母女。”
红灯转绿,谢时舟口吻淡淡:“你不用马上答复我,好好考虑一下。”
“好。”
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就好似她和池晏州的那些过往。
在她心里丈夫只能是他,哪怕他们早已没有可能。
她也固执得,不想在配偶栏里填上别人的姓名。
车子到了公司楼下,谢时舟递过来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小礼物。”
他每次出差都会给她买礼物,太过昂贵的她一般都不会收,所以谢时舟也很有分寸。
这次,是一条铂金手链。
价格不算太贵,适合通勤。
但她的手上戴着一条珍珠手链。
是池晏州送她的,她戴了很多年。
谢时舟的这份礼物意有所指,想让她彻底放下过去。
鹿晚看着那条做工细致的铂金手链,在黑色丝绒盒子里熠熠生光。
“谢谢姐夫,我先去上班了。”
“下午我来接你。”
像是知道她会拒绝似的,他又补充了一句:“这两天不怎么忙,正好陪陪你和孩子们,晚上我订了一家亲子餐厅。”
“好的。”
“过几天有个晚宴,你陪我出席吧。”
鹿晚不喜那种场合,谢时舟向来依着她的性子。
他提出来的邀请是必须要去的,所以她没有二话,“嗯,路上开车慢点。”
等她关门离开,谢时舟却没有发动汽车。
他取出另外一个首饰盒,里面放着一枚精致的钻戒。
男人修长的指腹慢条斯理抚过钻戒,眼底的温柔一闪而逝,取而代之则是强势的侵略性。
鹿晚心不在焉回了公司,她觉得今天的谢时舟有些奇怪。
不过她也能理解。
他对姐姐一往情深,又正值盛年,如果自己离开,谢家一定会逼他再娶。
她是谢时舟最好的挡箭牌。
六年的时间,两人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谁都没有打破现状的意思。
如果是因为商宴珩……
鹿晚摇了摇头,只怕天亮醒来商宴珩都忘记了那件事。
昨晚放了凌总鸽子,她已经做好了被总监骂的准备。
一到公司却对上总监那张喜笑颜开的脸,还说凌总的人已经在会议室等她了。
凌总被放了鸽子,还主动让人来公司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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