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就开着一盏床头灯,温柔又暧昧。
鹿晚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误入雄性领域的小兔子,这么多年来,她亲密接触的异性只有那一人,在谢时舟的领域里让她十分不适。
就连讲话都变得磕巴起来:“姐,姐夫,孩子们不懂。”
谢时舟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刚刚给孩子洗完澡,小脸红扑扑的,身上的衬衣被弄湿了一些,半湿的衣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体曲线,她含羞带臊还不自知的模样,勾人极了。
他不动声色移开目光,“没关系,明天还要上班,时间也不早了,安安刚刚反锁了门,你就在这洗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鹿晚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在你这洗?”
四目相对,他藏在镜片后的瞳仁沉稳冷静,“嗯,有问题吗?”
“没有,我先去洗澡了。”
鹿晚总觉得谢时舟有些怪怪的,可他仍旧和从前一般温和体贴,甚至提前准备好了她的生活用品,从牙刷到浴袍。
也许他只是心细罢了,他那么爱姐姐,要是想找多得是漂亮小姑娘,总不至于在自己这种生过孩子的已婚妇女身上有所企图。
鹿晚洗漱完,穿着浴袍的她本想着回房拿自己的衣服。
靠在床边看书的男人抬眼朝她看来,“你的衣服我让人收拾了一些过来,安安也不小了,要是不逼真点骗不了她。”
拉开衣柜,果然自己的衣服一应俱全。
鹿晚拿了一套长袖长裤睡衣换了出来,保守的款式没有多露一寸肌肤。
“姐夫,我今晚打地铺好了。”
男人合上手中的书籍,手指扶了扶镜框,神情淡漠道:“没这个必要,你我工作都那么忙,休息不好会造成工作上的失误,睡床上来。”
鹿晚紧攥着衣角,“你是说我们睡一张床?”
谢时舟掀开被子下床,他逆光而来,脸上的神情看不太真切,直到在她面前停下,他的瞳孔锁定她慌乱的表情,“晚晚,明天我们就要领证了,同居六年,世人都以为我们是真夫妻,睡一张床也合情合理,还是你在怕我会对你做些什么?”
“没有没有,姐夫是天底下最正直的君子,我从未那样想过你。”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眼底眸光深沉,“那你就是还想着他,想和他破镜重圆。”
话音未落,鹿晚的小手捂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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