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
沈助见后座一片安静,本能往后视镜扫了一眼就看到这个画面。
向来不近女色的商宴珩为了能让女人睡得舒服些,主动将手臂绕过鹿晚的脖颈,让鹿晚如同菟丝花一般毫无保留和他贴合在一起。
窗外路灯斑驳的光洒落在男人脸上,勾勒出他冷漠的轮廓,他双腿交叠,看似极为放松的姿态,却在这时猛地睁眼。
宛如鹰隼的目光和男人与生俱来的凌厉气场破空而来,吓得沈助忙收回打量的目光,不敢再抬头多看一眼。
商宴珩并无睡意,没有一个正常男人在女人投怀送抱下能安然入睡。
鹿晚刚刚洗过澡,香气萦绕,清浅的气息铺洒在他的脖颈,随着车子时不时的颠簸,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唇一次又一次擦过他的皮肤。
商宴珩呼吸渐沉,他盯着鹿晚睡熟中的脸,那微微张开的唇宛如张开的花瓣诱人采摘。
他的瞳色一点点加深,缓缓俯下身,就要吻上鹿晚。
鹿晚无意识轻喃一声:“阿州。”
像是一盆冷水将商宴珩从头到脚浇得透心凉,他的唇在离鹿晚一寸的距离停下。
她连睡着了都在叫谢时舟的名字,他们夫妻恩爱,自己何必一错再错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商宴珩想将鹿晚的身体推开,却被女人抱得更紧,她含含糊糊道:“阿州,别丢下我。”
他的手顿住,终究还是没有推开她。
到了后半夜,商宴珩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又一次做了那个梦,这些年来他总是在梦里追逐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
她就像是天上的月亮那么遥不可及,看不清楚她的脸,只觉得她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他一定要抓住她,再也不让她离开了。
这是他离女人最近的一次,再一点就可以抓住她的手。
商宴珩飞快上前将女人抱了满怀。
抓住了!
他猛地睁开眼,只看到被他牢牢抱在怀里的鹿晚。
鹿晚被他用力收紧的手臂禁锢,她吃疼睁开双眼,在昏暗不清的车厢内她看到那张带着疲倦的脸。
还没睡醒的她脑子死机,一时没有反应是梦境还是现实,软软乎乎叫了一声:“阿州。”
商宴珩眉心紧皱,冰冷开口:“鹿小姐,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那极具有辨识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鹿晚瞌睡骤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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