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想法,你看这样行不行?”
阳光落到鹿晚那张明媚的脸上,为她镀上一层金光,笑起来的鹿晚美得不像话,晃花了商宴珩的眼睛。
他的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喉结微微滚动,声音有些沙哑:“我看看。”
鹿晚沉浸在自己的作品中,没察觉他的心思,起身快步朝着商宴珩走来。
她忘记自己穿着的高跟鞋,纤细的鞋跟踩到石块,身体骤然失去平衡摔了下来。
“啊!”
鹿晚惊呼一声,心想自己完了。
她紧闭双眼,臆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一条有力的胳膊在她落地前揽住她的腰。
还没睁眼她便闻到男人身上那清雅的冷香,鹿晚睁开眼睛,对上近在咫尺的男人,她的呼吸一窒。
两人只差一点就吻上了,商宴珩那双漆黑森冷的瞳孔没有半分遮挡。
宛如一只饥肠辘辘被锁链束缚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侵略性极强盯着她,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她撕咬粉碎。
鹿晚吓得忘记了说话,睁着大眼有些茫然无措。
男人沉沉道:“没事吧?”
他灼热的呼吸落到她的唇上,鹿晚有些浅浅的酥麻感。
她满眼都是他,心爱的男人就在面前,她只要再往前一点就可以吻上那张日思夜想的唇。
可他英俊的眉眼里再无对她的爱意,他眨眼之后,眼底恢复了一贯的冷清。
鹿晚骤然清醒,忙将他推开,身体连连后退。
这里乱石嶙峋,旁边就是河流,她慌乱退开,身体险些落河。
商宴珩的动作比大脑更快,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攥着女人纤细的手腕将她重新带回了自己的怀抱。
似乎怕她再逃跑,他的手臂紧紧禁锢着她的腰,眉心紧锁道:“鹿晚,你就这么怕我?”
抛开旧情,那一晚的抵死纠缠。
他的情欲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蜘蛛网,将她黏在上面,逃不掉,挣不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鹿晚对上他的眼睛回答:“你对我做的事历历在目,我有丈夫,和异性避嫌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商先生,请你自重。”
这是她第一次提到那晚的事,却是为了和他划清界限。
“要避嫌是么?我成全你。”商宴珩松开手,鹿晚的身体骤然朝后面跌去。
潺潺流水声传来,鹿晚本能勾住他的脖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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