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拿冻肉放他身上,他那么洁癖的人,醒了还不疯掉?
鹿晚用毛巾给他擦拭皮肤,沈迁看她那熟练的动作,好似从前做过千遍万遍。
那时候池晏州还没有被商家认回,他们只是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人。
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发誓要让鹿晚幸福,大学刚毕业他就四处拉投资,芯片研发那么烧钱,他空有天赋能力,没有人脉背景,在那座繁华的都市生存难上加难。
很多时候他被灌醉,鹿晚便一次次用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沈迁在一旁问道:“鹿小姐在家也经常照顾谢先生吗?”
鹿晚余光睨了他一眼,“我们是夫妻,互相照顾有问题?”
沈迁明显察觉到自家总裁对她的不同,原本想替商宴珩打探一下,鹿晚扫他一眼他心就抖三抖。
“谢家也是豪门世家,家里有很多佣人,还需要你亲自做这些事吗?”
鹿晚看着商宴珩的脸平静道:“我们夫妻恩爱,我愿意为他做这些事。”
“真是羡慕谢先生,有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好太太。”
……
商宴珩脑子闪过一些碎片,他被人亲了一口突然倒下,身边的女人哭得让他心碎。
他抬手抓住女人的手想要告诉她不要哭了,自己没事。
感觉身上一片凉意,胸前有人用毛巾擦过。
他隐约记得昏迷前看到鹿晚朝他跑来。
是你吗?鹿晚。
商宴珩睁开双眼,对上沈迁欣喜若狂的眼,“老板,你终于醒了!”
他的理智渐渐苏醒,感觉自己握着的手又粗又糙,根本不是鹿晚那纤细的手腕,他一把甩开,满脸嫌弃。
沈迁赶紧将鹿晚准备好的药递了过来,“老板,把药喝了,你都不知道今天有多惊险,要不是我们这次行程谁也不知道,我都要怀疑那大叔是敌方公司派来的卧底了,上次用热水浇我们的发财树失败,这次居然对你狠下毒手。”
商宴珩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鹿晚的踪迹。
是他的错觉吗?
他明明觉得是一只温暖的小手在给他擦拭身体。
他在想什么沈迁一眼就看出来,鹿晚不久前才提醒他不要说出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有家庭,不想再横生枝节。
不过她有家庭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沈迁只知道给自己发工资的人是商宴珩。
“老板,今天多亏了鹿小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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