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鹿晚的鼻尖酸涩,胃里汹涌澎湃,恶心之极。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爱的池晏州。
鹿晚严肃开口:“我和商先生正好相反,只有我爱他,我才会为他生孩子,至于领证的问题你想知道也无妨。”
“说说。”
鹿晚一字一句道:“那时候姐姐刚离世,我不想占据她的位置,就没有领证,直到现在姐夫彻底放下了姐姐,我们才打算把手续办了。”
“我已经答应爷爷,会继续给谢家开枝散叶。”
“商先生,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烟头末端积攒了厚厚一层烟灰,在这一刻落下,从商宴珩的裤脚擦过,留下一层白色痕迹。
男人的瞳孔变得更加森冷可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鹿晚这么在意。
在遇上她之前,从未有女人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勾起他内心中的躁动。
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他的心里涌动着强烈的不甘。
好似有一头克制已久的兽要冲出牢笼,想要将面前的女人扯碎。
捏住鹿晚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他的声音幽冷:“可我记得,那一晚在我身下鹿小姐分明也是有感觉的。”
“首先那晚我是被你强迫,其次那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很好奇商先生在苍山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鹿晚反守为攻,“你让我离了婚跟你,据我所知你就要订婚了,让我跟你做什么呢?你会娶我吗?”
他回答得轻飘飘的,“我以为鹿小姐会清楚这个圈子的规则,夫妻表面和气,背地里各玩各是常态,不管是我订婚还是结婚,都不会影响我跟哪个女人在一起。”
“所以呢?我放着好端端的谢太太不当去当你的情人?专门陪你睡觉?”
她的问题问得直白,但落在商宴珩的耳里却格外刺耳。
情人?
不应该只是这样的定义,可他也没有更好的说辞。
他的沉默像是默认了她这一说法,鹿晚没有半分留情:“商先生,恋爱脑也得有个恋字吧?你不会觉得强迫我跟你睡了一觉就能代替我先生了吧?”
鹿晚从他手里挣脱开,抓住商宴珩的衣领,将他脖子往下一拉,红唇凑近了商宴珩的耳朵。
看似暧昧无比,实际上却说着这世上最恶毒的话。
“商先生恕我直言,你在床上的能力比我老公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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