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其它时候都很有趣和温柔。
命运似乎在和他开玩笑,每一次决定和鹿晚划分界限时,她就会主动送上门来,让他引以为傲的理智一次次为了她破例。
等了一会儿,鹿晚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换好了吗?”
她一转身,就怼上了一堵人墙。
商宴珩俯身在她耳边轻喃道:“听说鹿小姐很擅长解男人的衣服,她们不能进来,只能麻烦你帮我了。”
鹿晚觉得这人就是有病!
明明早上还装作不认识,要划清界限的意思,这会儿又主动来撩拨她。
“不合适,商先生,你明知道我……”
“那我只有叫人进来帮我了。”
说着商宴珩就要离开,鹿晚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扯了回来,“不要。”
她太过用力,男人顺着她的力道撞了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
身后是冰冷的壁板,身前是男人火热的身子。
他低垂着头,而她穿着高跟鞋,身高差没有那么大,只要再近一寸他就可以吻到她。
四目相对,他的目光比体温更加炙热滚烫,在他的注视下鹿晚的脸开始变红。
她垂下眼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无奈妥协道:“好,我帮你。”
这么近的距离,商宴珩可以清晰嗅到她身上那浅浅的香气,不属于任何一种香水的味道。
像是玫瑰的花香,很好闻,让他有些陶醉,甚至觉得熟悉。
好似……他从前在哪里闻到过这样的味道。
不过究竟是在哪呢?
鹿晚的小手落到他的扣子上,这样的动作她做过很多次。
那时候年轻气盛,开荤之后两人玩得很疯,在家里的每一处试过所有体位。
他们爱欲似火,用身体表达对对方的入骨爱意。
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而她也知道他身体所有的敏感点。
他能单手解开她内衣扣,她可以单手解开他的皮带。
现在想起来那些事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鹿晚现在只能压抑自己内心所有的情感,怕被他洞察半分。
雪白的小手将他的纽扣一颗颗解开。
一开始商宴珩只是想逗逗她,每当她解开一颗纽扣他的心脏就会狂跳一次。
不只体温在升高,喉咙也有种干涩的灼烧感,让他不知觉吞咽着唾沫。
安静的试衣间内,隐约能听到两人逐渐变浓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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