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踩到了谢时舟的脚,鹿晚更慌了。
谢时舟握住她的手,她的掌心全是热汗。
“累了吧,先去休息一会儿。”谢时舟很体贴将她拉到一旁的休息区,他取下胸口装饰的丝巾仔细擦拭着鹿晚手心的汗水。
一旁的人打趣:“早闻谢总宠妻如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谢时舟毫不掩饰对鹿晚的在意,“自己的妻子,自然该好好宠着的。”
一曲结束灯光重新亮起,商宴珩也顺势松开了白婉的手。
白婉早知道他性子冷淡,可今天是两人的订婚宴,他也太过绝情了些。
偏偏外人看不出一点问题,只有自己才知道商宴珩对她有多敷衍。
商宴珩转身的瞬间接过沈迁递来的毛巾,表面是在擦汗,其实是擦掉属于白婉的体温。
他阴鸷的目光锁定了鹿晚,看得鹿晚心里发毛。
谢时舟不动声色站到她前面,遮挡了商宴珩所有视线。
“累的话我们就先回家。”
鹿晚连忙同意:“好。”
谢时舟带着鹿晚同白家父母提出告辞,白父也表示理解,“替我向你爷爷带声好,希望他早日康复。”
“有劳伯父挂念。”
谢时舟离开,白父道:“谢家这小子倒是争气,家业交到他手里不过几年就做出这样的成绩,为人也谦逊低调。”
“小谢固然优秀,难道你女婿就差了?论家世背景,商家可远超谢家,论能力手段,宴珩这几年的成绩也很亮眼。”
白父听完白母的话,目光落到在端着红酒杯在人群中格外出挑的背影。
商宴珩固然优秀,但这孩子太冷,他怕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会吃亏。
嫁人除了背景,他也希望自己女儿能找个良人,像是谢时舟一眼就看得出很在乎他的太太。
谢时舟像是一块温润的璞玉,商宴珩则是锋利的刀刃,戾气太重,一不小心会伤到旁人。
白父叹了一声气:“希望他们夫妻恩爱吧。”
鹿晚回去的路上心绪不宁,谢时舟感觉出她的坐立不安,抬手将她拥入怀中,“晚晚别怕,你是我的妻子,他也订婚了,你们不会再有交集的机会。”
鹿晚想要说服自己谢时舟的话没有错,可是一闭眼就能想到商宴珩看向她的眼神。
在谢时舟怀里待了一会,她不动声色移开了身体。
理智告诉她要和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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