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生一个,那就不是唯一了。”
他的文字游戏让鹿晚回答不上来,拽着他的袖子朝着两个孩子追去。
观景电梯里,鹿晚抱着一束玫瑰,安安和淮南趴在玻璃往外面看。
“哥哥,你看江对岸放烟花了,好美啊。”
谢时舟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鹿晚僵了一瞬,在心里告诉自己要习惯谢时舟的肢体接触,她没有像以前那样装作不经意移开手,而是说服自己慢慢放松下来。
谢时舟察觉到她的变化,他低下头在她耳边道:“漂亮吗?”
灼热的男性呼吸扫过鹿晚的耳际,她轻轻一颤,忙含糊回答了一句:“嗯。”
“晚晚,我想和你补办一场婚礼。”
鹿晚不可置信看着他,谢时舟垂下头和她对视,在绚烂升空的烟花中,他的眸光一片温柔:“每个女人都期盼着能有一场婚礼,晚晚,我不想亏待了你,领证后,我们就举行婚礼吧。”
当年他们在一起太过低调,谢家以家丑不可外扬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其他人也只当他死了妻子不便大婚没有质疑过。
鹿晚从未想过要成为他的新娘,事情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早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
面对这样的谢时舟,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开口道:“好。”
谢时舟轻柔捏了捏她的肩膀,声音温柔道:“晚晚,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
安安笑眯眯道:“爹地,那你和妈咪的婚礼上一定要放最好看的烟花,比这烟花还要好看一百倍。”
谢时舟蹲下身一把将她抱起,“我答应你。”
“爹地最好了。”安安在谢时舟的脸上亲了一口,谢淮安没有半点不悦,向来内敛的他嘴角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鹿晚心想,这就是她最好的结局了吧?
电梯门开,楼顶另外一部电梯下降。
商宴珩垂首看到抱着安安离开的谢时舟。
鹿晚抱着一束鲜花和谢淮南走在后面。
明明是极为温馨的画面,却狠狠刺伤了他的眼睛。
觉察到他的目光,白婉开口道:“说真的时舟真的是豪门中罕见的好男人,从来不在外面乱来,两人结婚六年,他还会给太太送花,一有空就陪伴家人,谢太太命可真好。”
白母笑道:“不用羡慕别人,宴珩也是万里挑一的好男人,你们结婚后他一定也会这么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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