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罐啤酒夺了回来,“我预约了流产手术。”
江瑜对她这个决定虽不惊讶,但也不愿意看到她勉强自己。
更怕她酒醒之后会后悔,所以,还是坚持夺下了她手里那罐啤酒。
“晚晚,在你不要这个宝宝之前,你就是这个宝宝的好妈妈,不要伤害自己,也别伤害宝宝,好吗?”
江瑜这句劝直戳宋晩心坎里去了。
她扑到江瑜怀里哭了。
哭得很惨。
很委屈。
江瑜也哭了。
最后两人又对视上,破涕而笑。
这次,江瑜喝着啤酒,她喝着果汁,两人像是回到了以前最纯粹的韶华时期,撸串聊八卦。
谈论起男人时,江瑜说起萧池的各种好,也骂他的各种坏。
宋晩却苦笑着问,“阿瑜,你说,我该谈论傅靳琛呢,还是该说起傅靳卿呢?”
江瑜指了指她的心窝处,“此刻,你心里想的是谁,就是谁呗!”
宋晩闭上眼睛,抚着自己的心,幽幽道,“我恨傅靳卿,恨透了他骗我……”
“但是,阿瑜,曾经在渔村的地震中救我的,又是傅靳卿……”
江瑜听后,一脸惊讶:“还真是他啊,怪不得我妈总说,当年救你的是个当兵的少年,看来你的傅教官玩的六啊,我还没见过甘愿当替身的男人呢,可见,他心里是真的爱你。”
“不过,他骗你,确实可恨啊。”
说到这里,江瑜嘻嘻一笑,“晚晚,你说,你的傅教官会不会在你大学时就惦记上了你?”
这句话,太具有歧义了。
宋晩摸了摸滚红的脸颊,想起大学军训时,有一次,她被罚仰卧起坐,他帮她压腿。
她坐起来时,无意间亲到他嘴唇的画面,脸颊就更红了。
现在想想,那时的他,如果存了觊觎她的心思,不是故意的才怪呢……
“晚晚,你现在心里肯定想的是傅教官,对不对?喏,脸红了吧?”
江瑜大笑。
宋晩没有说话。
也没有回避,唇角牵起一抹很温柔地笑容。
良久之后,她有些困了,趴在旁边的躺椅上,闭上眼睛,喃喃道,“我恨傅靳卿骗我,但是,现在确实想他了……”
说完,她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却不知道,江瑜将她刚才念叨傅靳卿的一幕录了下来。
望着熟睡的宋晩,江瑜迟疑了很久,将这段短短几秒的视频发给了傅靳卿。
她和宋晩少时相识,虽不敢说百分之百能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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