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控诉的话,也是明明白白威胁南宫家。
老夫人听懂了,南宫沉也听懂了。
“自然不是,让儿是我精心培养的世子,我自然希望他健康顺遂。”南宫沉的回答,颇为沉重。
阮星词当时就来劲了:“既然父亲都这样说了,那我心中也就有底了,昨日婚宴上逼着夫君喝酒的长辈应该揪出来,大喜的日子不要个狗脸仗着自己多喝了几年猫尿在那灌本来就不能喝酒的新郎官,也不怕断子绝孙!”
“行了!”
老夫人赶紧呵斥了一句,这种诅咒若是应验,二房和三房都没了。
二老爷和三老爷也是脸色阴沉,几乎爆发。
“祖母这是怎么了?有人要害您的孙子,你反而不让孙媳往下说。”
阮星词装作不知道缘由,再次委屈的看着她。
老夫人想着李嬷嬷的伤,不想跟她废话,有一句话阮星词说的对,让她见到皇上之前,长春侯府真的不能对她做什么。
“我累了,不想听你在这里废话了,既然让儿病了,你就回去好生照料吧。老大,找个郎中,给李嬷嬷治伤。”
老夫人说完,又瞪了阮星词一眼,才转身离开。
阮星词在身后喊了一句:“祖母给李嬷嬷找郎中,是用自己的银子,还是婆母的嫁妆?”
老夫人身形颤了颤,到底没有搭理她。
南宫沉回头看了看应梅,眼里并没有多少亏欠。
“让儿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怕夫人担心才没有说,夫人放心。”
应梅到底是没有询问自己嫁妆的事,反而用不满意的眼光看着阮星词。
阮星词再次全身而退,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嫁妆已经都从库房清点回来了,整整齐齐的放在庭院之中。
“还好,都在,药材都在。”阮星词草草检查了一下之后说道。
“这些药材虽然不常见,应该也能买到。”已经能下地走动的南宫让说了一句。
阮星词一边整理其他东西,一边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到底跟我从北国带来这些没办法比。而且我看了一下吴太医给你的药方,他应该不太擅长用北国的药材,若是公中的采购清单上突然多了这些东西,只怕那些不希望你好起来的人闻着味儿也该想办法使绊子了。”
“这些日子在驿馆我没少探听消息,嫁过来这一日我也看得出来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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