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巴尼亚话天使的意思。其实是一片勾栏瓦舍,烟花柳巷!”曾全维如是解释。
常宁子皮笑肉不笑:“那倒是地如其名了。估计不少人都希望要死能死这里。”
曾全维嗤笑一声,随即又露出几分男人都懂的啧啧感叹,“听说那儿最有名的一家,叫‘忘忧馆’。
可是个好去处,有鸡有鸭,还有不鸡不鸭的玩意儿。
甭管你好哪一口,里头总能有合你心意的‘对手’。”
一直沉默听着二人交谈的李知涯,眉头渐渐锁紧。
他转过身,声音里透着一股冷硬:“大男人好色,是常情。但若真与风尘女子纠缠不清,乃至被其牵绊掣肘,便是大大的没出息!”
曾全维和常宁子闻言同时一怔,扭过头看他。
曾全维失笑,带着几分调侃:“堂主,您这话说的……倒像是头一天认识耿异似的。他几时有过您说的那种‘大出息’?”
李知涯面色未缓,眼神沉静却坚定:“男人可以死,可以死得憋屈,死得窝囊。
但一定要死在做大事的路上。
那样,不管生前有仇没仇,我都得高看他一眼。
可若是死在女人身上,死在床笫之间——”
他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便是亲爹,我也瞧不起!”
这话分量极重,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
曾全维和常宁子一时噤声,面面相觑,竟真觉得像是第一天认识李知涯了。
尔后曾全维轻咳一声,想缓和一下气氛:“堂主也不必过于担忧。耿异他也未必就真去了那忘忧馆。俺这里城区龙蛇混杂,或许他只是与哪家正经女子往来……”
李知涯神色并未松动,只追问:“那个忘忧馆,你再细说说。”
曾全维见他认真,便也收敛了戏谑,如数家珍般道来:“忘忧馆的姑娘,多半是骗来的。
打着‘名媛培训’的幌子,教她们琴棋书画、各式礼仪,哄得她们以为自己真要飞上枝头。
等到她们沉溺美梦时,一张天价账单拍过来,立马打回原形。
欠下巨债,‘自愿’签身契进去当‘姐儿’,任人压榨剥削。
这还只是岷埠这表面繁华底下,烂账的冰山一角。”
听到此处,李知涯不禁发出一声冷笑:“那些所谓被骗去的女子,我不信她们真的心里没数。无非都是想赚快钱,结果被教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