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听出他话里的示好,也笑着应下。
太阳渐渐升高,洒在济生堂的牌匾上,映得“济生堂”三个字熠熠生辉。
随着最后几位大夫上了马车,赵金业吆喝了一声“出发”,长长的队伍便缓缓动了起来,朝着四野庄的方向而去。
车轮轱辘转动的声音,混着众人的谈笑声,在清晨的长安街上,渐渐远去。
四野庄的位置不算隐秘,长安医家之间的小道消息素来灵通,林婉婉在郊外试种药材的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林门弟子大多出自医家,亲戚故旧偶尔闲聊,难免会提及庄子里的药田长势,这般内情,怎么可能瞒得住人。
此刻,浩浩荡荡的车马队伍正沿着林婉婉师徒曾经走过无数次的乡间小路前行。
王才里的村民忽然发现,今天村里随机刷新了许多白胡子老头。
当然也不只老头,还有黑胡子的中年人,以及没胡子的愣头青。
王德佑坐在自家院墙外,闻着那些迎风飘三里的药味,同村民们说道:“前些日子听赵大夫说,药田里的药快熟了,我看啊,这些人准是为这件事来的。”
赵大夫在四野庄,不仅仅是种药,偶尔也帮周边百姓诊病。
谁家孩子发了热、老人犯了咳喘,只要去庄子里说一声,赵大夫总会抽空过来瞧瞧,开的药方也是便宜有效的。
对村民们来说,有没有这样一位“驻村”大夫,生活质量大不一样。
至少再犯急病时,不用再慌慌张张地往城里跑,也不用怕耽误了病情。
至于庄子里的药田,村民们虽好奇,却从不敢靠近,无论是长工还是短工,都被严令禁止踏入药田半步。
偶尔去山上做活,也会被庄子里的管事叮嘱,不许碰山上的花花草草,久而久之,药田便成了村里人心照不宣的“禁地”。
旁边另一个村民回道:“要说药田,还是花果山那边更多呢!”
花果山虽然路远些,来回要走大半天,不过那边活计多,工钱也给得实在,对王才里村民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打工地。
王德佑感慨道:“花果山的药田是多,可那些药材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熟了。”
他虽是个医家门外汉,却也知道药材不比地里的韭菜,割了一茬还能再长,得慢慢养着,等根、茎、叶长到最好的状态才能采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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