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算。
谢广运仍有些不甘心,“就没其他办法提高成活率了吗?”
赵大夫一脸坦然道:“天公无情,老夫能做的,无非就是初一十五给神农氏、药师佛多叩几个头,求着神明保佑。”
不管是管药的还是种地的,一个都不错过。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余下的,也就是干旱时引水浇灌,天热时搭棚遮阳,暴雨时挖沟排水……可人力终究有限,有时候做了这些,也不知道是帮了忙,还是害了它们。”
山下药田“照顾”过度,反倒让药材的药性下降,就是最鲜明的例子。
赵大夫年幼时在后丘村种地的记忆早已模糊,可这几年侍弄药材,却渐渐与农人的心境共情,深知靠天吃饭的无奈。
尤其是药材种植比粮食种植更缺经验,常常是费心费力却收效甚微,让他忍不住生出许多伤春悲秋的感慨,有时甚至觉得自己不是见惯世事的老郎中,反倒像个读迂了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