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慰问,“徐掌柜辛苦了。”没有多余的客套,却让人觉得安心。
徐达胜躬身行了一礼,语气里满是感激,“多亏娘子筹谋得当,小人才能平安出来。”
说话间,身后的家丁捧着一个水瓮和一束柳枝走了过来。
祝明月拿起柳枝,蘸了蘸水瓮里的清水,轻轻往徐达胜身上洒了洒,动作轻柔却郑重,“沾了晦气,扫一扫,往后就顺顺利利的。”
按常理说,徐达胜刚从大理寺脱身,本该放个假好好歇着,平复心绪。
但长安城里的谣言传得比风还快,多歇一刻,就可能多传一里闲话,到时候恒荣祥的生意将大受影响。
祝明月只能发挥资本家的“压榨”本能,和徐达胜商量,“假期暂且押后,你先回作坊一趟,稳定人心要紧。”
徐达胜何尝不明白其中关窍,当即点头,“不必等明日,今天就恢复营业。”
拖得越久,变数越多,早开门早安心。
范成明来得及时,他在大理寺不过是跪了一会儿,没受其他罪,只是久未跪地,膝盖有些发麻罢了。
祝明月轻轻颔首,“辛苦你了。”
随即派车,将徐达胜大张旗鼓地送回昭国坊,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平安归来。
马车驶到恒荣祥门口时,果然围了不少人。
有没拿到货的客商,有看热闹的街坊,还有其他商号的探子,三三两两地聚在街角,对着紧闭的黑漆大门指指点点。
议论声隐约传来,“听说徐掌柜被大理寺带走了,莫不是真犯了大事?”
“恒荣祥的货还能不能要啊,我订金都付了!”
徐达胜掀开车帘,深吸一口气,大摇大摆地走到门扉前,故意抬手重重拍打门板,“啪啪”的声响在街面上格外清晰,“开门!是我,你们掌柜的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板上的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伙计探出头来。
看清是徐达胜的瞬间,伙计眼睛瞪得溜圆,随即爆发出一声欢呼:“掌柜的回来了!掌柜的回来了!”
徐达胜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语气却带着几分严肃,“别只顾着喊,赶紧把门板卸了,开门做生意!”
旁边一位看热闹的客商试探问道:“徐掌柜,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要知道,徐达胜进的可不是京县衙门,而是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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