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有人早就借着“失火”的由头,把自己的烂账给抹干净了,最后只留下一个烂摊子让所有人一起扛。
虞建元看着眼前的僵局,只觉得头更疼了。
右武卫的要求看似合理,实则是把一个烫手山芋扔到了他手里。
答应吧!怕这笔烂账最终要由朝廷兜底。
不答应吧!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拒绝,更没法保证物资后续的安全。
虞建元态度明确,他不担责,谁当“坏人”都可以,反正他不当。
孙安丰见状,借着私人关系,将虞建元请到一旁疏通,实则是把他引开,留足空间让范成明好好给少府监主官们讲讲道理。
虞建元本就不想掺和这趟浑水,顺势点头应下,跟着孙安丰往旁边走。
这边刚离开,范成明就收起了脸上的嬉皮笑脸,盯着司文康等少府监主官,语气里满是威胁,“少府监一团烂账,今日乖乖让我们把该拿的东西带走,还能结个善缘。
本将军可请王爷代为转圜,在陛下面前说几句好话,减轻刑罚。否则……”
杀一人抵罪,还是诛全家陪葬;是流一人边疆,还是贬全族为奴……意义大不一样。
范成明声音里透露着一股阴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少府监的官员们脸色瞬间惨白。
他们哪会不知道,自己落到如今的境地,全是因为南衙在大朝会上拱火。
少府监抱着金山,自身算不得清白,被御史弹劾是家常便饭,就算熊玉山拿出了那本似是而非的账册,只要没有当场搜出赃物,尚有转圜余地。
直到吴越带着南衙诸将跳出来,看似军方作为皇权的倚仗,实则是把台子搭起来,逼得皇帝和朝廷不得不彻查。
更荒唐的是,少府监自己还乱了阵脚,衙门里头竟然起火了。
连原本没把这案子放在眼里的虞建元,都不得不亲临一线。
这哪里是失算,简直是僭越本分,自寻死路。
司文康皱着眉,到现在都想不通,少府监跟南衙打交道,向来用拖字诀,顶多克扣些物资,从没出过大事。
最近唯一的异常,就是借着“军衣案”敲打了恒荣祥一番,怎么就激起如此剧烈的反应,把老虎惹下山了呢?
造衅开端实在南衙,现在倒好,反过来当“好人”给他们递“生路”。
可这“生路”,对闯下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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