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如今的友善。
仵作这一行,向来是父子相传。
李仵作的父亲、祖父都是仵作。
自从见识了林婉婉的医术与地位,李仵作心里渐渐生出一个念头,不如不让儿子接班做仵作,送他去学医。
大夫地位高,受人尊敬,也不用像仵作这般被亲戚邻里忌讳。
况且某些小地方,衙门养不起专职的仵作,一遇尸体,只能请民间大夫验尸。
这么一来,也不算丢了祖传的活计。
柳恪微微颔首,“李仵作也来了,便一同入内吧!”
五个小徒弟一到刑部衙门前,熟练地从随身包袱里掏出口罩戴上。
柳恪第一次到刑部来,总得和诸位同僚打个照面。
他向前来接应的刑部官员闻元白,递上文书,语气平和地自我介绍,“京兆府参军事柳景安,奉府衙之命,携仵作前来协助验尸。”
闻元白早就知晓林婉婉一行人的底细,目光在五个男装徒弟身上扫过。
虽作男装打扮,可纤细的身形、柔和的眉眼,一看便知是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