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怎么了?好人就活该被你算计?”乔凌泉冷笑,“好人应该惩恶扬善,好好惩罚你这恶人,让你以后没办法再害人才对!”
“不……我没有……”朴枝枝拼命摇头,“我没有害人,我没有……”
乔凌泉冷哼:“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你就等着遭报应吧!”
“不!不要!”朴枝枝哭着用力拍打玻璃墙,“救救我。
求求你,救救我!”
“救你?你就做梦吧!”
冲朴枝枝输出了一通,乔凌泉心气儿顺多了,冷睨了朴枝枝一眼,转身离开了。
看到朴枝枝这副怕的要死的鬼样子,他心里痛快多了。
他没时间在这里和朴枝枝磨叽,他还要去看他二哥呢!
他穿过隔离区的缓冲间,完成一系列严格的消毒程序后,走到傅朝寒病房的玻璃墙外。
厚重的玻璃和紧闭的房门将内外彻底隔开,这是传染病隔离的必要措施。
病房内,傅朝寒半靠在升起的病床上。
他穿着蓝色的病号服,唇瓣苍白,脸颊泛着不正常的高烧红晕,额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额角。
他的呼吸,明显比平时粗重。
胸膛的起伏,清晰可见。
他偶尔会咳嗽几声,每次咳嗽,都会痛苦的皱眉。
即使隔着玻璃,乔凌泉也能感受到,他的二哥此刻正承受着的折磨。
他更恨朴枝枝了!
傅朝寒的神情,难掩痛苦。
但他没有像朴枝枝那样,惊恐失措。
他只是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又像是在忍耐。
护士通过内线电话,轻声询问他感觉如何。
他微微睁开眼睛,给出精确简短的回应。
声音透过通讯设备传出来,带着明显的沙哑和鼻音:“还好。”
“还可以。”
乔凌泉接过护士手中的对讲电话,喊了声:“二哥。”
听到乔凌泉的声音,傅朝寒缓缓转过头。
他的视线穿过玻璃,落在了乔凌泉身上。
他的眼神因为高热有些迟滞,但很快便凝聚起焦点。
“凌泉。”他开口,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沙哑得厉害。
“二哥,”乔凌泉看着他,眼中满是心疼,“你感觉怎么样?
李叔和悠悠,已经在实验室加紧分析了。
他们很快就能配出特效药,你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傅朝寒动了下,似乎想坐得更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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