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节的酸痛让他又坐了回去。
他对着话筒,言简意赅:“头痛,身上酸,烧得没力气。”
他顿了顿,喘了口气,问乔凌泉:“爷爷和大嫂没事吧?
婚礼的事,安排好了吗?”
他最关心的,是他重视的人,是否安好。
他大哥和他嫂子的婚礼计划,有没有因他而打乱。
“放心,二哥,嫂子和爷爷都很好,就是很担心你,婚礼筹备一切正常,”乔凌泉叹了口气,“只可惜,二哥你可能赶不及参加了。
就算配出特效药,你能很快痊愈了,估计也要隔离一段时间,才能和外界接触。
大哥和嫂子的婚礼,你恐怕赶不上了。”
傅朝寒也想叹气,一口气还没叹出口,被一阵咳嗽打断。
他侧过头,压抑地咳了几声,再转回来时,眼睫上沾染了因剧烈咳嗽而沁出的生理性泪水。
他缓了缓,才对着话筒低声道:“这是我的报应!
眼瞎的报应!
我就应该有此一劫。
应该像现在这样难受。
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他身上很痛苦、很难熬。
心里却轻松很多。
只要想到他险些把危险带给他爷爷和他嫂子,他就觉得,他应该接受这样残酷的折磨。
痛苦了,才会长记性。
下一次,才不会草率的接受女孩子的追求,把未知的、有可能致命的危险,带给他的家人。
“胡说什么?”乔凌泉不满的皱眉,“做坏事的是朴枝枝,又不是你。
要惩罚,也是惩罚朴枝枝,关你什么事?”
“你不懂,”傅朝寒嘴角扯出一抹笑,摇摇头,“我只要想到我险些害了爷爷和大嫂,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恨不得,爷爷和大哥能狠狠的打我一顿。
但我知道,爷爷和大哥肯定不会打我。
我受点罪,心里也好受些。”
只要别死就行。
他不能死。
他得好好活着,孝顺他爷爷。
好好的拼事业,站到更高处,给他的大哥当左膀右臂!
“说你是书呆子,你还真是书呆子!”乔凌泉没好气的说,“又不是你让朴枝枝害人的,你瞎内疚个什么劲?
看到你这样,我们心疼还来不及,谁舍得揍你?
你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好起来是正经。”
“放心吧,我没事,”傅朝寒宽慰他说,“我的身体,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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