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沉闷如雷的巨响。
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将周围所有的桌椅残骸尽数掀飞,连远处的赵坤都被这股气浪推得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
福伯只觉一股沛莫能御的雄浑力量如同长江大河般汹涌而来,他引以为傲的赤煞掌劲竟如冰雪遇阳,迅速消融。
那股力量势如破竹地冲入他的经脉,让他气血翻腾,喉头一甜,忍不住噔噔噔连退七八步,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方才那赤红的双掌也迅速恢复正常,微微颤抖着。
反观江尘,只是身形微微晃动了一下,便稳稳站住,面色如常,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
他缓缓收回手掌,那层清辉悄然隐去。
"老先生,承让了。"江尘淡淡开口,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对掌只是寻常切磋。
福伯拄着颤抖的手臂,死死盯着江尘,胸口剧烈起伏,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震惊以及一丝挥之不去的骇然。
他苦修数十载的赤煞掌,竟然在正面硬撼中,败给了一个如此年轻的对手,而且败得如此彻底。
这个江尘的内力之深厚,招式之精妙,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福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之前的居高临下和倚老卖老此刻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深深的忌惮。
江尘整理了一下因打斗而略显褶皱的衣领,目光平静地回望过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然道:
"看来老先生的考校,可以到此为止了。"
福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气血,那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一丝红润。
他轻轻拍了拍长衫上沾染的灰尘,动作缓慢而从容,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对掌只是热身。
他抬起眼,目光重新落在江尘身上,那眼神深处虽然残留着震惊,但更多的是一种重新审视和刻意营造的居高临下。
“能接下老夫方才三成力道的一掌,而仅仅后退半步……江局长,你确实不一般,在这般年纪有如此修为,堪称罕见。”
福伯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淡漠,甚至带着一丝仿佛长辈嘉许晚辈的意味,刻意将之前的狼狈轻描淡写地归结为只用了三成力,试图在气势上挽回颓势。
江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弧度中带着一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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