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末翘了下嘴角,也以同样认真的表情望着陛下:“去年的这个时候,也下了一场大雪,您画了幅画送我。那时我还在想,如果来年初雪,您忙于政务,我就拿着画当成您陪着一起赏雪,没想到——呜!”
姜末说得正起劲呢,面颊冷不防被两根手指头捏住,眼前罩下一张生冷俊逸的面庞,冷声道:“脸冷成这样,还不快回去床上躺着。”话音未落,他反手关窗,将雪景一同关在窗外。
姜末:“…是。”
萧琚这才松开手。
看着姜末慢吞吞地走回去,还与他说,“看这雪要下一夜了,明天我去院子堆雪人。”房间小,再怎么走得慢也挪腾到了床边,姜末爬进里侧后,鸦青色的帐子垂落下来,这也是他们新新置办的。
帐中昏暗,姜末的声音轻柔的传来,“在那里面做这些事不方便,如今在外面就没人会说我了,明日我要堆个和我一样高的,好冷……”被褥里透着湿冷,姜末哆嗦了下,习惯往萧琚那边靠过去取暖。
萧琚展臂,将她搂在怀中,手摸了下她的脸颊,探到有了暖意,掌心下肌肤腻滑柔软,忍不住揉了下。
“疼。”
自从萧琚开始上山打猎后,掌心的粗茧更扎人。
姜末没避开,皱着眉小声哼唧了声。
萧琚轻笑了声,说她娇气。
姜末咬唇,也觉得自己有些娇气,便试探性地建议:“不然您再捏一把,我忍不忍?”
萧琚:……
帐子里昏暗,但她的眸子却泛着柔光,手已经蠢蠢欲动。
萧琚几乎想要叹气,干脆把人翻过去,背对着自己,不去看那双澄澈的眼,避开她肩头的伤,“今日郎中来看过了?怎么说。”
奇毒所限,陛下不能见血。
除了最开始两回陛下说无碍,之后姜末的伤都交给郎中照料。这些日子陛下说是去打猎,但多与村里的猎户同行,对外称自己晕血,会射箭是家中请了师傅教他自保用的。猎户们淳朴,再加上萧琚请猎户帮忙搬运处理猎物,都会分些给同行的猎户。
来这儿之后萧琚只毒发过一次,自己在外边熬着撑了过去,连姜末也不知道。
碍于奇毒,萧琚再关心姜末的伤,也没办法亲自确认。只不过每次问她伤势如何,都笑眯眯地回他不碍事,快好了。
肩头、腿上的伤能这么快好?
真把他当成三四岁孩童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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