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我们会确保她适应这里的生活。"
"谢谢。"刘光天简短地回应,转身时大衣下摆带起一阵微风。
"三楼转角,视野最好的一间。"宿舍管理员将黄铜钥匙放在念军掌心时,向她笑了笑。
随后刘光天和念军来到了宿舍,当念军推开宿舍斑驳的橡木门时,一阵混合着薰衣草和旧书的气息扑面而来。
"噢!你一定是我的室友!"一个扎着麻花辫的英国女孩从窗边的铁架床上站了起来,赤脚踩在褪色的波斯地毯上,"我是艾玛,医学系新生。"
刘光天站在门口,目光迅速扫过这个狭小的空间:两张并排的铁架床,中间用一道印花布帘隔开;靠窗的书桌上堆满厚重的医学辞典,旁边摆着个插满野花的果酱瓶;墙面上贴着几张泛黄的乐队海报,边角已经卷曲。
"是的, 我叫李念军,我也是医学系新生,这是我父亲。"念军轻声介绍。
艾玛突然站得笔直,像被教授点名般拘谨:"下午好,先生。"她偷偷把床头那本《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塞到枕头下。
刘光天微微颔首,将行李箱靠在那张空床旁。他伸手按了按床垫,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弹簧的吱呀声暴露了它的年纪。
艾玛指着窗台上的一排贝壳,声音轻快,"这些都是在圣艾夫斯海滩捡的..."
"很漂亮。"刘光天的牛津腔突然柔和下来,他走近窗台,手指轻轻抚过一枚有着螺旋纹路的贝壳。
"下次,"刘光天转向艾玛,嘴角浮现出温和的微笑,"可以邀请我们一起去吗?这个提议很突然,但我想念军会很高兴有熟悉的人作伴。"
艾玛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料到这位严肃的东方父亲会突然变得如此亲切。"当、当然可以!"她结结巴巴地回答,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刘光天转身面向念军:"我先回去了,有事随时往家里打电话。"他的目光在房间的暖气片上短暂停留,"周末可以带艾玛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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