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客,厨娘会准备你们爱吃的点心。"
"知道了,爸。"念军点点头。
刘光天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回头对艾玛微微颔首:"念军第一次离家远行,还请多关照。"他的声音依然沉稳,但艾玛注意到这位威严的长辈在说这句话时,右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门把手。
当房门轻轻合上的声音传来,艾玛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床上:"天啊!"她夸张地拍着胸口,金发在枕头上散开,"你父亲简直像是《教父》里的马龙·白兰度从银幕里走出来了!那种眼神..."她模仿着刘光天微眯眼睛的样子,"就像能看穿你所有的秘密。"
念军嘴角微微上扬,手指轻轻抚过窗台上的贝壳:"其实我爸爸很温柔的。"
艾玛猛地支起身子,铁架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说真的,"她碧绿的眼睛闪着八卦的光芒,"你父亲到底是做什么的?军火商?走私大王?还是——"
"只是个普通商人。"念军转身望向窗外,她看见父亲站在劳斯莱斯旁,正抬头望向她的窗口。那个永远挺直的背影在阳光中显得格外孤独。
直到黑色的车影消失在街角,念军才收回目光。枕头上静静躺着一个牛皮纸信封,边缘露出崭新的英镑一角。她笑了笑,将信封塞进了抽屉最深处。
艾玛抱着膝盖坐在铁架床上,阳光透过她散落的金发在床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你父亲一定是个很成功的商人,"她歪着头,手指绕着发梢,"不然怎么供得起学院的学费?我听说国际学生一年的费用抵得上普通家庭两年的收入。"
念军轻笑一声,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别光说我啊。"她随手拿起艾玛床头那本翻旧了的《临床解剖学》,"你呢?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艾玛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针织衫的袖口,那里已经起了细小的毛球。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父亲是曼彻斯特大学的图书管理员,母亲在社区医院做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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